記者根據村民們提供的一些信息,晚上在村子裏住了一晚,果然發現那村子裏有野貓的叫聲。他們還特意錄了一些音頻,播放出來後,蕭淺淺一聽,頓時就驚呆了。
這則新聞她剛開始聽的時候就覺得和自己村子裏發生的事情好像,沒想到聽了音頻之後,她更加能確定這就是自己村子裏的事兒了。
於是蕭淺淺豎起了耳朵去聽,她想看看這個記者的調查結果是什麼。
主持人放了一段野貓的音頻之後,那個記者又說道,當時他們幾個人聽到這些貓叫聲的時候就感覺特別的淒慘,而且在慘淡的月光下還覺得特別的詭異,特別的瘮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於是他們就萌生了想要逃走的念頭,可是記者的責任告訴他們,他們不能逃走,也不可能逃走,因為事情還沒有完成。
他們需要深入的調查此事,查清楚這些野貓為什麼會發出如此瘮人的慘叫,然後寫成稿件,完成上級交代給自己的任務,他們才能離開。
於是這些記者堅守下來了。他們一個個埋伏在那片距離聲音發源地很近的玉米地裏,用攝像頭緊張的拍攝,終於,讓他們查出了事情的真實情況。
原來,這些野貓的叫聲發自一個墳墓。而那座墳墓,位於一片玉米地裏。人隻要進入那片玉米地,就會發現自己徹底與外界隔絕了。因為玉米地很深,玉米稈很高,人隻要一進去,外麵的人看不見裏麵,裏麵的人也看不見外麵。
他們悄悄地扛著攝影機走過去,然後在那座墳墓的邊緣發現了一個洞,碗口大的洞。這裏說到了重點,蕭淺淺更仔細地聽。她聽說那些記者把攝影機對準了那個洞口,然後拍攝裏麵的情況。
最終,讓他們拍攝出了這樣一副畫麵。
電視機的屏幕突然閃了一下,蕭淺淺下意識抬頭,卻發現屏幕閃過之後,不再是完全黑的。而是變成了一塊黑一塊白的那種由無數小斑點組成的畫麵。聲音也不再清晰,畫麵也不清楚,蕭淺淺有些著急。
她走過去拍了拍電視機,隻聽裏麵傳來哢啪一聲脆響,電視機就徹底的癱瘓掉了。
“到底拍攝到了什麼?”蕭淺淺有些糾結。
這時,她就聽到電視機裏麵傳出來一句話:“野貓和巨蛇正在大戰……”
後麵的話就又聽不清楚了。
不過有這一句就夠了。原來情況和自己推測的一樣,那個洞裏果然有野貓和蛇打架,看來那些野貓的叫聲是由於和蛇打架的過程中受傷所導致的。
那條蛇應該很殘暴吧?
“走!”想著,蕭淺淺就關掉電視機,對離爭說道。
“去幹什麼?”
“我們去把那個墳挖開。”
“你瘋了?”
“我沒瘋,我這樣做是在救那些貓,你不覺得那條巨蛇很殘忍嗎?”
“是有些殘忍,可是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去,豈不是很危險嗎?”
“什麼?你說我不分青紅皂白?”
“不是,我的意思是讓你去之前把事情先弄清楚。”
“離爭,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沒有。”離爭舉雙手投降,“我的意思是,你看。”
蕭淺淺回頭,就發現電視機裏出來了一個圖像,是一個身穿一身黑衣服的記者,她此刻拿著話筒,正在對人們播報著什麼,不過蕭淺淺聽不清了。
電視機徹底失去了聲音。
“這個女人……”蕭淺淺指著電視機的屏幕,這個女人看起來分外眼熟,難到自己在哪裏見到過?
“沒錯,她就是那條黑蛇。”離爭說道。
“什麼?”蕭淺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女人的穿著,還真的跟那條黑蛇很像。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現在的電視台被蛇精統治了不行?
“你先不要這麼激動。”離爭說,“雖然那個女記者跟黑蛇長得很像,但她也未必就是那條蛇。總之,這件事情有些複雜,我們必須調查清楚再說。”
“嗯。”蕭淺淺點頭,“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今天晚上吧。”
“嗯。”
蕭淺淺坐在椅子上,心神有些不寧。那條黑蛇怎麼就成了記者呢?而且她為什麼要播報這件事情,自曝家醜嗎?
還有,自己為什麼會看到這條新聞,其他人有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