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淺的臉悄無聲息地紅了。離爭看著她蘋果似的俏臉,忍不住唇角上揚,露出一個寵溺的表情。
蕭淺淺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慕言在旁邊看得臉紅心跳,想要說些什麼表達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可是又怕自己一開口就會破壞現場的氣氛。後來她又覺得自己這樣明目張膽地偷窺人家不好,於是隻好吐著舌頭灰溜溜的逃開了。
“我的脖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淺淺不好意思地開口問。
“應該是惡鬼身上特有的一種劇毒。這種毒跟屍毒是完全不同的,所以用對付屍毒的方法對付這種劇毒根本行不通。你幸好躲的及時,要不然你的脖子就要廢掉了。”離爭愣了下,然後解釋道。
“真的有這麼可怕?”蕭淺淺想想當時那女醫生把自己按在桌子上,往自己的脖子裏倒糯米的事情,蕭淺淺就後怕地縮了縮脖子。
離爭點了下頭,不過他的注意力好像不在這裏,而是在別的事情上。他若有所思地皺著眉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淺淺有些害怕,就擔憂地對他問道:“離爭,你在想什麼啊?是不是我脖子上的傷已經沒救了,我要等死了是嗎?”
離爭不知怎的,就被她這話給逗笑了。他笑了笑,搖著頭說道:“那倒不是。你脖子上的傷我有辦法,隻是我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情?”蕭淺淺對他問。
離爭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說道:“你脖子上的傷,光是用這些普通的消毒藥品肯定是不行的。等晚些時候我去山裏給你采些露水,用剛采摘下來的露水每天早晚各清洗一遍,不出一個星期自然會好。”
說完,離爭就拿起酒精和棉棒開始給蕭淺淺消毒。雖然這些東西都不足以清楚蕭淺淺脖子裏的毒性,但是適當的清潔還是有必要的。
離爭拿著酒精在蕭淺淺的脖子上麵擦了一遍。擦到被糯米傷過的地方沒有任何感覺,可是一旦擦到沒有接觸過糯米的皮膚,蕭淺淺就疼的要命。蕭淺淺難受的都要哭出來了,離爭對著她的脖子輕輕的一揮手,一道冰冷的氣流襲來,溫潤舒適,蕭淺淺頓時感覺好了很多。
擦完脖子以後,離爭囑咐蕭淺淺:“沒事兒不要動自己的脖子,就算再難受也不行。今天白天你就不要出去了,掙錢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安心在家裏休息吧!”
說完,離爭就扶著蕭淺淺來到床邊。她現在脖子疼不宜躺著,隻能坐在上麵休息。離爭就在一旁陪著她。
等到太陽落山以後,離爭就進山了。蕭淺淺問他幹嘛去,離爭說去給她采集露水。蕭淺淺就有些疑惑,一般露水不都是早晨時候才有的嗎,怎麼離爭這個點去采集露水呢,能采集的到嗎?
難不成離爭要在深山裏待一個晚上?那該有多無聊啊?
蕭淺淺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離爭就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的,我要采集的露水跟普通的露水不同,必須這個時候進山才能收集到。而且這種露水比較特殊,隻有一種很罕見的植物上麵才有,我現在去了能不能采集的到還另說呢。”
說完,離爭就離開了。蕭淺淺在心裏麵祈禱,離爭一定要找到那種露水,否則自己的脖子就完了。再往大一點的方麵去說,自己不光脖子完了,命也要完了!
奶奶家由於很久沒人住,一點做飯的食材都沒有。早餐和中餐都是湊合的,到了晚上的時候,就真的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慕言說去村裏的小賣鋪買點泡麵吃,她身上還有幾十塊錢,勉強可以撐幾天的。蕭淺淺一個人在家閑著無聊,就倒在床上看書,屋子裏沒有電燈,隻有一盞快要燒完的煤油燈,所以光線十分的昏暗。
蕭淺淺看了沒有多久,就感覺眼睛疼,她把書扔在一邊,就倒頭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蕭淺淺感覺到有一個黑影爬上了自己的床,那黑影就趴在自己的旁邊,對著蕭淺淺呲牙咧嘴。
過了沒多久,它似乎把一隻手伸到了蕭淺淺的脖子裏,一陣抓撓,弄的蕭淺淺又疼又癢。
蕭淺淺想要翻身,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特別沉,她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雙腿,想動卻動不了。
蕭淺淺想要喊叫,可是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隻覺得裏麵堵堵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