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毓明顯就不高興了,沈素看著陸毓的臉色,抬手學著他平時的動作,捏了捏他的臉。
硬邦邦的,手感一點也不好,也不知道他平時為什麼總愛捏自己。
想到這自己捏了捏自己的臉,是不太一樣。
陸毓直接被她逗笑了,抱著沈素親了口,“卿卿你真可愛。你怎麼能這麼可愛。”
沈素白了他一眼,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我要去隔壁治病了,你自己在這邊呆著吧。”
陸毓怎麼可能乖乖呆著這邊,跟在沈素身後也去了隔壁。
尉遲瀾已經在房間內等著了。沈素先給胡晟行針,可能是胡晟常年習武,身體底子好,所以今日的針走了一半,胡晟就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現在自己身邊在自己的身上忙活。
顧不得其他的,老臉一紅。
啞著嗓子,“姑娘?”
沈素聽見聲音抬頭,發現人醒了。
“醒了?感覺如何?”
胡晟疑惑,他需要有什麼感覺?難道被個姑娘看了,有點熱?
沈素看了他一眼,心裏歎道,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有點傻了吧唧的。
“看來你已經沒事了,其餘的就是外傷,我讓別人給你上了金瘡藥,既然醒了就不用行針了,我再給你開一副中藥,喝幾日鞏固一下就沒問題了。”
尉遲瀾已經聽見了沈素的聲音,知道胡晟醒了,有些高興。
沈素寫了藥方,交給任逍,“抓三副就好,多了無益。”
然後站起身,對尉遲瀾說道,“這侍衛已經無礙了,喝了這三副藥,那外傷再用了我的金瘡藥,待個三五天,就能下地活動自由了。”
“麻煩沈姑娘了。”
沈素擺手,“至於你的毒,我這裏有一種藥丸是專門來對付這毒藥的。一共十顆,分五天食用,每日早晚用膳的前一個時辰服下一顆。”
說著將那小瓷瓶放在了尉遲瀾床邊的小桌上。
“如今該治的已經治好了,毒也已經解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告辭了?”陸毓坐在桌邊,將沈素拉到跟前,說道。
沈素掙了掙,沒掙開,隻得撇開頭眼不見為淨。
“自然,但是我和胡晟都養傷在床,就剩下任逍一個人,不能為你們設宴表示感謝。”
“設宴就免了,不需要這些虛禮,你就說你準備怎麼真心實意的表示感謝就行了。什麼時候堂堂西域三皇子也學會說客套話,玩這種虛以為蛇的把戲。”
尉遲瀾咳了兩聲,“任逍。”
任逍就捧著一個小盒子出來,走到沈素麵前,“沈姑娘,這是我們殿下的一點心意,感謝您出手相救,請務必收下。”
沈素看了一眼這個隻有兩個手掌大小的盒子,以為是一些比較貴重女兒家的東西,便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就愣住了。
裏麵放了幾張麵額很大的銀票,算了下整整兩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