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二很想說一句,每天都在整我們算不算,但是長期被壓迫的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換一種說法說道:“每天都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像別人欠了他錢一樣,我們大氣都不敢出,還經常在暗衛營裏被揍。”說起這糟心的事兒,簡直可以哭訴三天三夜。
沈素及時喊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出來的夠久了吧,趕緊回去吧,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鳳二嘿嘿一笑,那笑容莫名的讓沈素覺得背後一涼,隻聽他說:“反正我早回去晚回去主子都能猜到我在哪裏在幹嘛,所以也不是那麼著急。”他才不想麵對主子那張冰冷的黑臉,簡直影響食欲。
可是這也隻是想想罷了,最後還是萬般不情願了離開了,畢竟陸毓那裏才是他的職責所在,噫~簡直心累的不要不要的。
回道主院的時候,陸毓正在院子裏練劍,鳳二麵不改色,一如平常裏穩重可靠的模樣,可是心裏已經吐了無數槽,‘哼,裝什麼勤奮呐,泡不到媳婦兒就知道虐他們這些苦力,真是沒天理!活該你現在本該溫柔鄉裏柔情蜜意的時刻隻能苦逼兮兮的練劍,咩哈哈哈哈。’
陸毓收了劍,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仿佛隻是看向別處不小心眼光掃到了他而已,可是鳳二就是覺得自己已經被裏裏外外看了個透,連他心裏那些小九九都沒有放過。
趕緊撇開心裏那些有的沒的小念頭,恭敬地行了個禮,問道:“主子,廚房那邊今天遣人過來問說,您以前吃食都是和沈姑娘一樣在聽雨軒的小廚房準備,您如今不過去了,那山莊的廚房是不是該要為您準備膳食?”
陸毓的臉又黑了黑,直接涼嗖嗖的瞪了他一眼:“不吃了。”
鳳二:“……”不吃就不吃唄,又不是他的錯,哼╯^╰
可是嘴上還是屈服於現實:“可是主子您已經快三天沒吃飯了,這期間您還每天早晚練兩次劍,時不時還去暗衛營去訓練大家,這樣下去身子遲早會吃不消的。”
“哦?是嗎。”陸毓很平淡的反問。
鳳二點頭如搗蒜,卻聽見陸毓涼涼地繼續說道:“反正也沒人關心,有什麼關係。”
喲,您這鬧脾氣賭氣的語氣是要鬧哪樣啊!
您這樣自己可能無所謂,可是他吃不消啊,哭泣。
陸毓把劍扔給鳳二,“備水。”說話間人已經消失在了屋內。
鳳二擦擦汗,轉頭去叫人趕緊備水。
陸毓跑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坐在外間的桌案後,問老老實實低著頭站在麵前的鳳二:“你去見了她,怎麼說的?”
“啊?見誰?”鳳二裝傻,誓死不說,這是他和未來陸夫人的秘密!
陸毓輕抬眼皮,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什麼情緒地平靜道:“江南漕運那邊缺個管事兒的人,我正物色人選……”
還未等說完,鳳二已經拱手行禮道:“主子,今日冥月過來找我,說是沈姑娘有事找,我便去了,沈姑娘主要是問了您最近在做什麼,心情如何,又表達了一番自己的愧疚之情。”想了想還是說道:“其實前些日子沈姑娘每日都來,但每次都被門外的小廝給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