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毓審完人,回道房間發現沈素並不在,起初並沒有在意。直到冬月領了東西回來,見到房間裏隻有陸毓在,奇怪地問了句,“莊主,小姐呢?”
陸毓心下突的跳了一下,“她沒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啊。”冬月奇怪道:“西域這邊的天氣不比中原,管家說置辦了一些新的什物,讓我領了來;而且我走得時候小姐明明和你在一起的啊?”
陸毓這才覺得不對勁,把所有人叫來一問發現都不曾發現沈素不見了,招來暗中保護她的暗衛,說是曾經發現異樣,便趕過去看了看,結果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這如何叫陸毓不生氣,一群人在眼皮子底下連個人都看不住,若是沒事就罷了,若是真要出點什麼事,他簡直不敢想象。心下一突一突跳得厲害,
坐不住,隻能起來站在窗邊,天色依舊明亮,下麵行人依舊嚷嚷,明明和幾個時辰之前一樣依舊熱鬧非凡卻讓他感覺到一陣陣冰冷。
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一陣陣外放的威壓,直壓得屋內的眾人透不過氣來。直到門外有暗衛衝進來,顧不得其他人,直接行禮說道:“主子,找到了,據打聽沈姑娘今日去過窄巷那邊的茶館,然後快近晌午的時候就出來了。進了兩條街外的小巷就不見了。”
沈素聽見這裏,驚叫道:“是孫掌櫃的茶館。”又怕別人不知道孫掌櫃是誰,趕忙補充道:“就是阿福他爹開的一個茶館。”
話音剛落,隻見窗前早就已經沒了人影。
為首的黑衣人看了看沈素身後的高牆,陰笑道:“天助我也。”
沈素看著麵前剩下的五個黑衣人,估算了一下自己於他們硬碰硬的可能,心下暗忱道,“看來今天想要好好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以一對五,加上武力的懸殊,她隻能認命。”今天非死即傷。
既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沈素絕不會是坐以待斃的性格,將速度提至最大化,銀針移至手中,快速穿梭黑衣人中間,她對自己的輕功速度還是十分有信心的,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對方中有一個人的速度在她之上,一個不查就被一劍刺傷了肩胛骨,劇烈的疼痛襲來,沈素一陣眩暈,強行穩住才將將站穩。
她雖然受傷,但是讓對方五個人中直接倒下了四個人也不算她虧。如今隻需要對付這個最後僅剩的一個也是最難對付的一個就行了。
“真不知道是招惹了何方神聖,竟然請出這麼大的架勢來對付區區一介女流。”
黑衣人擦了擦劍上的血,一舉一動中就透露著一股邪佞,聲音從麵具後麵傳出來,有些沉悶,“少拖延時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去閻王那裏問吧。”
說著舉劍便要刺來。
“錚”的一聲,長劍被暗器從中間生生打斷,陸毓從天而降將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的沈素抱了個滿懷。隻用一招,那剩下的半柄長劍就到了陸毓手裏,在對麵的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柄劍已經從他身體裏穿胸而入,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已經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