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發現管家已經把早餐放到書桌上了,下麵還壓了份報紙。我伸手取來,便去洗漱了。
我是一個古玩世家的大公子,獨生,父母在武漢,而我還窩在蘇州。我可以說是一個大閑人了,每天都是簽合同,簽合同,還是簽合同。
今天的新聞很無聊,就是四川挖掘出的一具完整的屍骨沒意思,娛樂的還是李晨和範冰冰,更沒意思。
吃完最後一口麵包,便打開超極本查收e-mail,正經的到沒多少,垃圾郵件到有挺多,鬱悶。一個一個刪,突然,發現了二舅的郵件
袁斌:
下午兩點來我家。
我一掐表,都一點了,怪不得頭有點暈,立馬動身準備,而就又發了一個e-mail
袁斌:
別來了,查看qq。
折騰我啊,沒辦法,又打開qq,二舅已經發了四五條了。
“你二舅去世了,他囑咐我把這個給你和蘇子,我怎麼看都看不懂”
三皇五帝地位甚好,海歎,唉惜。
一生富裕無處隱,乘龍望海尋佳處。
借龍之身欲觀望,隻憐年老且毋庸。
鶴頂拋玉入深淵,誰來尋覓歸我魂。
天上九宮回應吾,天龍望水最為善。
“懂了嗎?”
我回了句“略懂。”便馬上複製黏貼發給紅桃j。
紅桃j的父親是老爸公司的一個股東,而他是我的bestfriend。真名嘛叫兆傑朱,好聽點就是“紅桃j”。
過了一會兒,紅桃j回了我,說他認識一人,搞風水的,中國上上下下的曆史都懂,還跟過考古隊,叫蔡,聽名字感覺這人有些學問,“”這個字是中國古代劉岩皇帝為自己造的字,取於《周易》,可見父母一定有些文化深度。
紅桃j還p.s了一下,說晚上去昆山巴城吃飯,要野魚館,順便吃點大閘蟹,他會叫上蔡。
我又回了句
兆傑朱:
好,這家怎樣,別騙我。對了,現在
沒有大閘蟹。
預定了野魚館,管家又在門口嚷嚷了:“少爺,大小姐來了。”
“進來吧。”我道。
大小姐其實就是蘇子,名袁蘇,和我是平輩,也是繼承人。
“這個布丁是給你的,剛做的。”她又理直氣壯的說,“喂,跟你說話你不聽啊!”“懶得聽。”我幾乎是哼著說的。我瞟了她一眼,看見她努力壓製情緒,又溫和的說:“額,幫個忙好不好呀?”“不好”我心不在焉地說。“咳嗯!額…這是什麼意思呢啊?”她的聲音先是平緩,在說“什麼”的時候幾乎是要吼出來的,然後又被她努力抑製下去了。她把一張紙片給了我,說:“我看不懂,幫我看看唄。”我一看是二舅的遺囑便讓她晚上跟著我。
“不行我對河鮮過敏。”她嚷嚷道。沒辦法,又不能讓她吃虧。
兆傑朱:
野魚館可能去不了,去咖啡廳吧,
這家也不錯的。
不一會兒紅桃j便說ok,那就搞定了。
進了包廂,就見紅桃j和蔡,一旁還有個人,不認識。坐下後,便問那個40來歲的,“您就是蔡吧”“好眼力,您貴姓?”“姓袁。”“袁先生。”“您好您好。”“這位是—”“我叫袁蘇,叫我蘇子就行了。”“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