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中負責監視的工作人員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通過手機都給廖剛講了。廖強帶著三男兩女進去拳場之後就在也沒有出來。隻是因為現在賭場中還在燃燒著打火,沒法將他們的樣子給廖剛發過去。
“三男兩女!”廖剛咬著牙說道,然後腦中就開始飛快的想了起來,讓自己兄弟看不過眼的人都有誰?
就在廖剛想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正是給自己講過情況的那個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剛哥,我剛剛想起強哥在看監控畫麵的時候說其中一個女的是洪老爺的女兒。”
廖剛掛上了電話,腦中頓時就浮現出了幾個人來,然後直接開車走了。
十幾分鍾之後廖剛來到了王誌宏這邊,王誌宏現在在給自己的兄弟守靈。還有一天就要頭七了,陪他一起守靈還有一個大個兒,大個兒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大哥!”廖剛叫了一聲。
王誌宏身體機靈了一下,剛才自己竟然瞌睡著了,“哦,廖剛啊。怎麼了?”
“我們的賭場被燒了。”廖剛說道。
王誌宏一下就提起了精神,“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這家賭場是麟降城最大的地下賭場,雖然王誌宏旗下不知是有這一家,但卻是能給王誌宏帶來最大利益的一家。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根據描述,廖強帶著幾個看起來可疑的人去了拳場,然後就著火了。我兄弟他……沒能走出來。”廖剛一臉的心痛。
“那幾個可疑的人都是誰?”王誌宏咬牙切齒的說道。
“三男兩女,其中一個女的就是洪老爺的女兒。”廖剛說道。
“嘭”的一聲,王誌宏直接站起身來將供奉阿飛的香案給一拳砸爛了,“又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弟弟不會死!這次又是她!讓我最賺錢的場子沒了!”
“我剛從那邊過來,那裏的火還沒滅。外麵也有好多記者。”廖剛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在觸了自己大哥的黴頭。
王誌宏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看來是要曝光了,現在馬上找幾個無關痛癢的人將這件事給頂了吧。”
廖剛點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王誌宏點上了一根煙,然後站在阿飛的跟前良久沒有說話。在一根煙抽了一半的時候走到大個兒身前,蹲下身將煙摁在大個兒臉上熄滅了,“阿飛啊,你過了頭七我先把這個人鬆下去陪你。等賭場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在把洪老爺一家也給你送下去!”
當鋪中,池淺的臉色有點難看。那就是剛才辰輝所說,在他們回來的時候碰見了消防車,那就說明這個地下賭場已經曝光了。
“如果沒錯的話,現在外麵肯定有一大批的記者,明天早上看新聞,肯定講的就是賭場的事。”辰輝說道。
池淺拿出支票,“那你辛辛苦苦兌換的支票還有什麼用?”
辰輝也是滯了一下,對哦!如果賭場被曝光了,那這個支票還能不能起作用就是一個問題了。
“就算賭場曝光,如果短時間內查不到這個賭場內的彙款帳戶,那這個支票應該能夠兌換。如果第一時間帳戶就被封了,那這張支票就廢了。”陳靈素說道。
“哎,竹籃打水一場空啊。”池淺將支票給扔在了茶幾上,“為什麼不直接彙款,而是要兌換成支票啊。”
“早上等銀行剛開門咱們就去兌換吧。”陳靈素說道,“賭場雖然曝光,但是不可能瞬間就把帳戶給封了。”
“這能行麼?”池淺問。
“應該可以,那個廖強不是說了,這個賭場是麟降城一霸的場子麼?”陳靈素說道。
“王誌宏!”辰輝說出了一個名字。
“你知道他?”池淺問。
辰輝點點頭,“這個人也是個人物,能有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的一雙拳頭打拚起來的。這個人的背景很不幹淨。”
“那肯定,背景幹淨的人怎麼會開地下賭場。好了,現在馬上休息吧,明天早上就去銀行兌換支票。”陳靈素說完就上樓了。
“支票給我吧,我幫你兌換。”辰輝說道,“如果是你去的話,數額這麼大需要點時間,我好歹還有點關係。”
池淺將支票給了辰輝,“到時候你給我兩百萬就行了,剩下本來就是你的。”
“還有我的!”呂萌萌說道。
“回頭我給你。”池淺說道。
辰輝拿著支票走了,池淺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事情就讓他人去操心吧,現在是睡覺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