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推了我一把:“茴子,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德爺和劉哥怎麼攪在一起了,難道德爺和劉哥之間有什麼秘密?”
“……”
我沒有說話。
這個秘密隻能等德爺回來我再問。
東子看向其他地方,可看了一會沒什麼,便將視線移到拓片上,他將箱子打開,然後將拓片小心翼翼拿了出來。
拓片是整整十塊,每一塊上麵都有複雜的花紋和篆文,我對篆文了解不深,這解讀和翻譯的活兒就交給東子,東子也豪爽,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沒問題,讓我別沾手。
我笑著打了這小子:“別砸了招牌……”
“去。”
東子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就這點東西,破起來跟玩似的,再說了,文字符號,哥哥我不敢說第一,可誰不敢稱第二,你小子就瞧好了。”
“那就辛苦東爺了。”
“好說好說。”
東子擺了擺手,說小意思,然後往手上吐了兩口唾沫,直接擼起袖子開幹,我將其他拓片放在桌上,一一擺好,這解讀文字我不在行,可打打雜還是可以的。
拓片不好譯。
過了一個小時,拓片裏麵的內容被東子謄寫在旁邊的紙上,我看著那些生澀的文字,臉上的笑容慢慢斂了下來。
東子譯完所有拓片,放下筆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見我盯著謄寫的紙若有所思,便湊了過來問“怎麼了?”
“……”
我猶豫不決。
東子推了我一把,再次問:“你小子見到鬼了,這上麵到底寫了什麼,你給我解釋解釋啊?”
“沒什麼……”
放屁。
就我現在這張臭臉,東子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事,而且事和我們身邊的人息息相關,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我變了臉,難道是裏麵寫了什麼秘聞?
東子猜測著。
“……”
我煩躁地將紙揉成一團。
“哎,你小子怎麼回事,這前麵到底寫了什麼,你別給我整沒嘴的葫蘆。”可我依舊緊抿著嘴,不肯說這上麵寫了什麼。
東子來了脾氣:“成,你不說,那我去找齊老,他老人家肯定會告訴我這上麵是什麼,說不定還說的比你小子更詳細……”
“是劉哥。”
“什麼?”
這愣頭愣腦的一句話,東子更是糊塗。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解釋:“這上麵寫的是劉哥的身世,雖然大體我看不懂,可第七塊上刻了兩個字,正是劉哥的名字。”
“也許是同名同姓……”
“如果是同名同姓,那青銅骷髏頭戒指,食指和中指一樣長,後背有黑麟印,這些都怎麼解釋?”我攥緊手指,抬頭看向他問。
巧合嗎?
東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忽然想起什麼,將所有拓片打亂,然後按照拓片上花紋的多少拚湊了起來,沒一會兒,展現在我們麵前的便是一副圖,圖中的黑麟印和劉川身上的一模一樣。
“這怎麼解釋?”
東子倒吸了一口氣:“這怎麼可能,劉哥他……他怎麼會和蛇人有關係,而且還有可能是這麼久的古人,怎麼可能,不可能……”
我盯著那拓片,思緒萬千。
也許有些事該去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