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還被冠上了家族最強這種無聊的名號嗎?”冽淼反問道。
“不過沒關係,”淮宸聳了聳肩,顯得有些無奈,“不過今天之後又會有另外一個傳說”淮宸繼續說道,“弑族家的最強被我打敗了。”
“是嗎?”冽淼低下了頭,“你可以試一試。”
淮宸猛地舉起弓箭,“這次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擦傷了,這次是……”淮宸話音未落,眼前的冽淼忽然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啊——”淮宸拚盡全力的拉弓然後射出,伴隨著幾道空氣中的熱浪,在朝陽的照射下分外耀眼。
‘兵’,‘兵’,淮宸的箭被擋在了地上,此時冽淼又出現在了淮宸麵前,手中握著那把神秘的劍,此刻在陽光的影射下,紫色的劍仿佛注入了魔力與生命,是與死亡相連接的。
“第一式,”冽淼默念“舞鷹!”
冽淼的獵鷹垂直從天而降,之後冽淼全力扔出手中的劍,而鷹跟隨的恰到好處,張開雙翼,與劍柄融為一體,以極高的速度向淮宸衝去。
“第二式,”冽淼俯身,做出要衝刺的姿態,“零—感瞳!”隻見冽淼瞬間便移動到了劍旁,手握劍柄。
一道光劃過淮宸的身體,冽淼刻意避開了要害,但他相信這一劍足夠讓淮宸無法移動。“這樣一來,我們就兩清了。”劍已入鞘。
“我覺得我可以幫你,真的。”冽淼一驚,急忙轉身,發現剛才擊中的淮宸在光線的照射下越來越淡,越來越薄,最終被初陽剛強的射線穿透,取而代之的是在陽光初射一側的樹頂端,一個紅發的少年,紅色的瞳孔,如同朝陽般生機勃勃,充滿活力。
“我一直在找你。”淮宸跳到地麵上“之前我還在猶豫,但現在確定了。”
“為什麼?”冽淼有些不知所措。
“烈陽,弑族,本來是兩個不相往來的家族,”淮宸說“可是無奈生存,我們不得不這樣。”
“發生了什麼事嗎?”冽淼顯得有些茫然。
“……”淮宸猶豫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不過給你看了這個你就明白了。”
淮宸從腰間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這木盒很奇怪,到不如說是奇特,因為它在初陽的照射下,看似透明,但卻看不見裏麵的東西。
“這是……”冽淼將信將疑的接過淮宸手中的盒子,緩緩地打開它,“這不可能!”
“你從哪得到這個東西的?!”冽淼顯得極其震驚,盒子裏裝著一把短劍,隻有手掌大小,但劍柄透著檀木的清香,冽淼慢慢拉開劍鞘,在劍上刻著兩個字,用篆書寫的——弑族。
“這是……警衛隊的”冽淼大腦飛速運轉,他知道,他看過上百變,弑族警衛隊隊長的短劍,平時一直別再腰間,但他也明白其中的含義。
弑族警衛隊,是弑族家的驕傲,保護著弑族家偌大的宗室,如同保護傘一般的存在。警衛隊的隊長更是弑族家鳳毛麟角的人才,經曆過與魔族的三次大戰,曾經親手手刃了魔族的戰將—朱羽,也曾憑借一己之力殺死魔族五百士兵,是整個弑族家的驕傲。
不過讓冽淼感到擔心的是,他也是警衛隊的一員,明白這把劍所蘊含的深意,唯有戰死,這把劍是不會落入他人手中的,如同生命一般,每個加入警衛隊的人,都要守護這把劍,因為它象征著弑族家過去的輝煌。
“是誰幹的?”冽淼低頭問。
“反正不是我,”淮宸輕鬆地回答道,“我隻是幫忙代送物品的而已。”
“可是它為什麼在你的手上?”冽淼說。
“因為我和你一樣。”淮宸答。
“一樣?”冽淼問。
“是的,”不過我親眼目睹了你們家族的滅亡,“是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