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飛雖說沒有開口,但是臉上還是裝出一副對中年男子極為恭敬的神色,並且腳步不停繼續朝著中年男子靠近。
兩人之間二十多米的距離,葉飛已是拉近了到了十多米的位置。
然而這個時候,嚴震卻是陡然間神色大變,猛地大聲喝道:“你給我停下,不準再靠前一步,否則……”
說著,嚴震居然直接從茶桌上抽出一把短刀來,架到了離他最近的餘茉莉頸邊。
這其中的意思相當的明顯,如果葉飛再靠前一步,那麼他便會立刻對餘茉莉動手。
葉飛看到嚴震的這個動作,果斷的停下了腳步,隨後臉色的恭維神色盡數散去,取而代之的布滿了冰冷的寒意。
看著眼前熟悉的男子臉上的神情變化,嚴震更加確信心中的判斷,眼前這個人絕不是他的手下。
從剛剛男子走進來,嚴震開口詢問的時候便發現,男子走路的姿態和平時很不一樣,此刻這般一試,嚴震立刻便看出,這個男子果然有問題。
“你到底是誰?”看著這個和他手下在麵容上幾乎沒有任何區別的男子,嚴震不由得沉聲問道。
同時他的心裏不由得暗呼好險,如果真的讓這個男子靠近並且趁機偷襲的話,說不定他還真的會受到重創。
想到這裏,嚴震不由得將落在餘茉莉頸部的短刀更加用力了幾分。
既然這個男子是衝著他而來的,那麼很可能就是葉飛的同夥,所以嚴震自然要讓這個男子投鼠忌器,不敢輕易的動彈。
而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用葉飛的朋友來作為威脅。
因為嚴震的用力,加上刀口的鋒利,餘茉莉的頸部已經微微的滲出了一絲血跡。
葉飛看到這一幕後,臉上的冷色變得更加凜冽起來,甚至是他的眼中也帶起了一絲寒芒。
“你不是在找我嗎?現在我來了,遵照約定,你現在放了他們吧!”葉飛說著,伸出手來在臉上用力的抹了幾下,隨後露出一副麵目清秀的容貌來。
“你就是葉飛?”看著眼前突然變幻出來的眉目清秀的男子,嚴震不由得心頭一凜,隨後有些意外的說道。
嚴震沒有想到,傷了他兒子的人,居然隻是一個看起來如此普通的青年,實在令他有些難以相信。
不過那一手易容術卻是相當的了得,幾乎已經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憑借著這個手段,嚴震對葉飛的身份已經是相信了大半。
看到傷了自己兒子的青年終於出現到了他的眼前,嚴震此刻高興不已,因為他知道替子報仇的時刻終於到了!
“放他們走?這個我當然會說到做到!”嚴震大笑道,“不過要讓他們先在這裏看一場好戲才行!”
嚴震的話音剛落,隻聽見“哐當”一聲悶響,倉庫的卷簾門已經是人拉上。
同時那數百個男子也呼啦啦地站了起來,手中更是拿起了明晃晃的短刀。
“葉飛,聽說你的飛鏢玩得不錯,所以我想跟你玩個遊戲,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嚴震說著,眼光望向葉飛,不過手中的短刀卻是在餘茉莉的頸部上又用力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