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綁架了葉飛的朋友,準備以此來對付葉飛對不對?”狂獅陰沉著臉看向管家,冷聲問道。
說著,他又指了指一旁昏死過去的鄧學斌,語氣森冷的警告道:“如果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知道的一切,我可以答應對你不予追究,否則你的下場將會和他一樣,甚至超過他!”
順著狂獅所指的方向,管家戰戰兢兢的將目光落到了鄧學斌的身上。
此刻鄧學斌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而他的四肢更是違反常態的扭曲著,顯然是被狂獅盡數弄斷。
這種生生掰斷四肢的痛楚,管家光是想想都覺得渾身泛痛,哪裏還想親身去體會,更不要說還有超過這個痛苦的懲罰,管家根本是連想都不敢去想。
他絕對不敢懷疑狂獅所說的這些,畢竟眼前的這個如同鐵塔一般的男子絕對有著這般可怕的能力,甚至隻是他一句話,根本就不用動手,也會有大把的人來為他效力。
想到這裏,不管是為了將功補過,還是為了在狂獅眼裏博得一點好印象,管家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便開口說了起來。
“我說,我全都說,因為葉飛傷了嚴震的兒子,嚴震打算為兒子報仇但又找不到葉飛,所以綁架了葉飛的朋友以此來逼迫葉飛現身,並且嚴震還在二十四號倉庫安排了陷阱,就等著葉飛自投羅網!”管家一口氣沒停,直接將所知道的信息全部都說了出來。
隨後,這才極為忐忑的看向狂獅,等待著狂獅最後的審判。
雖說狂獅答應過對他不予追究,但他又哪裏敢現在就這般直接離去。
此刻狂獅聽到了管家的話後,緊緊的咬起了牙齒,一張臉的神色更是陰晴不定地不斷的變化著。
他沒有想到,嚴震居然為了兒子如此喪心病狂,這樣的安排顯然是打算要置葉飛於死地,簡直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在他的庇佑下這般置法律於不顧,視人命如草芥,又怎麼能不讓他震怒?
想到這裏,狂獅的眼中不由得閃起一起森冷的寒意,咧嘴冷笑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嚴震你既然刻意求死,那我也隻好成全你了!”
聽到這話,顫抖不已的管家不由得心中一凜,知道嚴家恐怕這一次是徹底的完了。
恐怕出了僅有的幾個人之外,誰都不會想到這一切,隻是因為得罪了葉飛!
一時間,管家已經在心中將葉飛列為了這輩子都絕對不能招惹的對象。
“怎麼回事?怎麼還不走?”原本已經坐上車的陳長河,見狂獅和管家遲遲沒有上車,不由得將車開了過來問道。
“沒事!”狂獅收起臉上的怒意,笑了笑道,“管家說他知道去江渝碼頭的路,我看還是讓他開在前麵吧!”
說著,狂獅拍了拍還在一旁發愣的管家。
“啊?好……我來帶路!”醒悟過來的管家,立刻擦了一把冷汗說道。
看著兩人有些別扭的表情,陳長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那就抓緊時間吧,我怕太晚的話葉飛會有危險!”陳長河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