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雨正想跟杜家的人多一些接觸呢。這事兒自然是要摻合的。所以她搶在蘇元和前麵道。“邢老板這麼說,我們兄弟就卻之不恭了。不過若是好吃,你可得允許我帶些回來。”
邢凱大笑:“小公子快人快語,邢某就喜歡跟您這樣的人打交道。沒問題啊。能得了您的喜歡,那是我們杜家的榮幸。想拿一整偷烤豬都行。這是離著遠,要是近,合該每年我們都送到府上孝敬的。”
蘇元和因為常年不離家門,這一路既是順著蘇心雨的意思遊玩,卻也是讓他又了新的見識。而這沒聽過的什麼入場日祭天禮,他也是很感興趣的。“但不知明日的祭天禮在何處舉行?”
邢凱道:“不知幾位住在何處。明日我讓手下人去請諸位,給諸位帶路。”
蘇元和點了頭:“那也可。就是有勞尊管了。不過我們就住在這酒樓後的客棧。想必也是尊管的買賣了。倒也不甩去別處尋找了。”
邢凱麵色一喜。“能有蘇公子賞臉,真是邢某三生有幸。那邢某今日就不打擾了。明天在親自來請諸位觀禮。”
換上來的一桌菜味道仍舊一般,但好歹再沒有讓蘇心雨生氣的地方,索然無味的吃飽了飯,蘇心雨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趕緊拿了之前自己做的肉幹出來,給大家一人分了一些。就當是占個嘴巴,去去那些沒有滋味兒的味道。
蘇元和在蘇家的時候就已經嚐過蘇心雨親手烹調美味是什麼滋味兒了。因此對於這肉條,也是十分喜愛。兄妹二人坐在院子裏納涼,喝著蘇心雨親手沏的茶水,嚼著九妹製作的肉幹,蘇元和覺得自己長這麼大也沒這麼愜意舒適過。“你這肉幹的味道實在出色,隻是不知道有麼有辦法做的軟一些?曾祖父的牙口雖然還行,但是馬上八十歲的人了,咬這個還是挺費勁的。不然他老人家就著肉幹喝著你的那些美酒,一定舒坦極了。”
蘇心雨笑道:“當然可以了。還可以用許多肉做這個味道,不是幹,製作浸泡的鹵肉就好。而且太姥爺的年紀也不適合吃太多過硬的肉食,喝酒的時候吃些豆製品也是好的。不如回去之後我做些鹵素肉,到時候既好嚼又好吃。”
蘇元和想起蘇心雨之前做過的燒素鵝,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心雨啊,你說你這好手藝往後七哥要是吃不到了可怎麼辦?”
蘇心雨瞪了他一眼:“胡說些什麼?這麼不吉利的話。你才多大歲數就說這些。快呸幾口,小孩子不懂事,老天爺您莫怪罪!”
蘇元和被逗笑了。但見蘇心雨非常嚴肅的瞪著自己,他趕緊對著地呸了三口。“好了是七哥不對。不過我的意思是,你將來嫁……回家去之後,咱們隔著這麼遠,我將來也不能時長離開龍溪,肯定很難吃到你的手藝了。”
蘇心雨歎了口氣:“這倒是。等到我進京了,也出不來了。到時候一年能見一次就不錯了。”
兄妹二人正在傷感呢,棗子從屋裏出來了。“七哥別難過,九哥你把手藝教給我,我以後給七哥和太姥爺做呀!”
蘇心雨聽完就笑了。“你不是要學武藝嗎?怎麼有想學做廚子了?”
棗子撓了撓後腦勺:“我是想學武藝,要做跟太姥爺姥爺和表哥們一樣的大將軍。可是七哥吃不到九哥做的好吃的會傷心,七哥傷心我就傷心。所以也可以做廚子吧?做廚子就不能做大將軍了嗎?”
蘇元和招手讓棗子過來,把這個認來的老兄弟拉坐到自己的身邊。“習武是很辛苦,也很好耗費時間的事情。曾祖父是不會讓你學廚的。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一件事。心雨啊,要不然,你將玉饌樓也開一家在龍溪如何?七哥給你看著,將來也是你的又一個保障。”
蘇心雨聽後眼睛也是一亮。不過她想到了蘇元和的情況,就有出了另外的主意:“這麼一提,我也有了一個新想法。不過這法子等回到家咱們再詳談。這兒不是很方便。”
知道蘇心雨向來是個有主意的,蘇元和點了頭:“好。那咱們就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