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嬉笑道:“還說明白,人家馮寒說了一大堆話,她還想著你。”說著捅了醉夢的腰一下。
腰是人最軟弱的地方,醉夢被戳得身子一縮,立馬怒視劉景,劉景對他翹起大拇指道:“你真了不起,我服你!”
馮寒也明白何煙要說什麼,又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醉夢嗎?他是一個明星,給錢就會來,難道還怕沒有下次機會?”
劉景探頭過去,找到醉夢的眼睛,逼著他對視,然後道:“你這麼下賤?給錢就來?”
醉夢滿麵氣憤,舉起雙指去插他眼睛,怒道:“敵人嘴裏說出來的話,你也信?你太沒有大腦了。”
“等我坐上家主之位,再將馮家徹底發展起來,那時別說請醉夢來表演了,就是保養他都行。”馮寒信誓旦旦地道。
聽到最後一句,劉景差點沒忍住。
馮寒又掏出一個長匣子。
何煙問:“這是什麼?”
馮寒道:“我知道換個婚慶禮儀公司,你肯定會不高興,所以我買了個禮物送給你,算是給你的賠禮。打開看看,喜歡嗎?”
何煙打開匣子,立刻兩眼放光,道:“真漂亮!”
劉景一瞧何煙的眼神,就惋惜地道:“得,沒好戲看了。”
醉夢不滿地道:“瞧你都在關注什麼。——馮寒嘴裏的大人物,你猜是誰?”
何煙終究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馮寒並非是故意為之,而且他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家族利益,甚至還是為了她提前準備了賠禮道歉的禮物,已經不再生氣,馮寒給她擦淚她也不抗拒了。馮寒說要送她回家,兩人手拉手往前院走去。
劉景不屑的道:“蜀南有什麼大人物?四大家?他嘴裏的大人物,不是任國賢,就是李明傑。在我眼裏,就是兩個可憐蟲。”
醉夢不置可否,笑一笑,露出兩個酒窩來,問道:“你知道我在馮家家主那裏發現了什麼?”
劉景看著他貼近的笑臉,隻感到惡寒,說道:“小三?情婦?”
“你這人很不正經,不和你說了。”醉夢往外走去,又道,“今晚大有收獲,想知道的事情,差不多都知道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劉景也從花壇裏大模大樣走出來,回到進來時的竹林時,把自己的銀狼麵具帶上。
醉夢奇道:“你要幹什麼?”
劉景道:“你不覺得生氣嗎?那個馮大少,認死了要和我們作對。既然本來都已經來了,就不會放過他。”
“你不會是要殺了他吧?”醉夢嚇一跳,這些個富家大少彼此間都有聯係,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可是殺手榜第一的銀狼,難道就這麼不要身份?”劉景叫囂道,“我隻是去嚇唬他一下,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把鑰匙給醉夢,摘了一節竹枝看看,又道:“你先把車慢慢往前開,玻璃都搖下來,我自己會進來的。”
說完,身子一閃,人已經消失在竹林裏。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第一殺手銀狼,你這身份是幹這個的嗎?”醉夢搖著頭,翻身出了院牆。
馮寒和何煙還在大門外等專車,兩人喁喁私語,又卿卿我我,一點也想象不出不久前還硝煙彌漫呢。
一輛林肯駛了過來,馮寒打開後門,剛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動作,忽然一人以快得幾乎看不見的速度,嗖的一下,從馮寒和何煙中間穿過,
那人身法太快,如同刮起一股強風般,包括司機和六個保鏢在內,在場的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
片刻,即恢複了平靜。
馮寒率先喝道:“怎麼回事?”
問完,才發覺不對,自己怎麼站不起來了?
其他人也看出狀況,隻見馮寒雙腿抖顫個不停,真的如篩糠一般。
何煙關切地道:“寒哥,你怎麼了?”
要上前去扶他,把手裏的匣子準備遞給司機,忽然發現匣子不見了,手裏拿著的居然是一節竹枝。
何煙愣了起來,她記得清清楚楚,匣子一直拿在手裏的,怎麼一下不見了?
還有,這竹枝是怎麼來的?莫非見鬼了?
何煙來不及多想,扔掉竹枝,便去扶馮寒,連連問:“寒哥,你沒事吧?”
馮寒努力了幾下,訝道:“奇怪了,我站不起來。哦,不,不是站不起來,是腿伸不直,隻能這麼彎著。”
何煙道:“你先去車裏坐。”
馮寒又搖搖頭,道:“我的腿是僵硬的,動不了,你們把我抬進去。”
何煙招呼保鏢過來幫忙,終於將馮寒放到了車裏。
兩人坐上車後,何煙就道:“剛才那股風好奇怪。”
馮寒搖頭道:“不是,我隱約見到那是一個人。”
“人?什麼人能有這麼快的速度?”何煙完全不信地道,“莫非是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