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兄弟縱使拳法精湛奈何張林皮糙肉厚,力氣又大。挨了幾拳不痛不癢,隻要打中孫家兄弟一下,便痛的這哥倆呲牙咧嘴。而且張林開碑手越來越熟稔,不一會孫家兄弟便被打的鼻青臉腫。
孫應龍見這張林隻一會便由開始的亂打一氣變成了現在有章有法,心中更是慌了起來,心一慌拳法也亂了起來。更是不敵。心想此人如此神力每一拳都似幾百斤巨石襲來,而且打鬥這一會此人看起來臉不紅氣不喘,反而愈加精神。拳法也越來越好。心知此人恐怕未出全力,知道再打下去一會難免傷筋動骨,遂給弟弟孫應虎打個眼色。
孫家兩兄弟逮個機會急退幾步,見張林又要攻來,急忙說道:“這位兄台還請停手”。
張林自幼和野獸倒是經常打鬥,和人打鬥是從未有過的,見這兩人身材瘦小便隻用了三四分力道,卻沒想到這兩人挨了他幾拳沒有倒地不說,還能憑借兩人的默契,攻守相互配合於他打鬥幾個回合。這使得自己學的兩種拳法逐漸熟稔,正興奮之時,卻見兩人竟要停手。心下便有些不開心道:
“你倆什麼情況,怎麼又不打了?”
兄弟倆見這張林竟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更是覺得今天倒黴至極,孫應龍道:
“這位兄台力大無窮我兄弟自愧不如,我兄弟二人為剛才的事感到十分抱歉,還請這位兄台見諒。”
張林見兩人已經認輸並且確實已經狼狽不堪,再打也沒什麼意思了,心想反正已經教訓他們了,而且這兩人都配著劍,明知打不過自己也未曾拔劍,可見兩人雖說話有些欠扁倒也無害人之心。
“既然你倆道歉了,我也就不與你倆一般見識了。小金別睡了咱們也該出發了。”
此前一直趴在旁邊觀看的快要睡著的小金聞言打了個哈欠,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
孫家兄弟見張林要往東走便說到“不知道兄台是否要去前麵的雲城啊?”
“嗯,我的確是要去雲城,有什麼事嗎?”張林見兩人問他的行程,以為兩人還是不甘心,不過心中到也不大以為意。
孫應龍道:“兄台誤會了,我和我弟弟也正要前往雲城,剛才與兄台交手發現兄台氣力驚人,非凡俗之輩,所以想要結識一下,小弟我叫孫應龍這是我的孿生兄弟孫應虎。不知能否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我叫做張林,既然同路那就一起走吧。不過我看你二人穿著不錯,為什麼連個坐騎都沒有?”
兩兄弟聞言臉一紅,應龍道:“額,那個此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張兄,我們邊走邊說吧。”
“好。”
三人一獸邊走邊聊,張林自小山中長大沒什麼城府,孫家兄弟也是沒有什麼心機之人,具是少年心性,一開始孫家兄弟尤其是孫應虎,因為剛才的事情還有些拘束,不過見張林是個性情中人,再加上年紀相仿,不一會幾人便談天說地,兄弟相稱。張林也明白了剛開始倆人為何看著有些狼狽了。
原來孫家兄弟家住在奉天郡城裏,貴族出身,孫家的六世祖孫釗乃是北齊的開國功臣,被封為信陽君。倒是奉天郡唯一的一個君爵位的貴族。
不過到他們的父親孫合這一輩時家族已經三代沒有出大師級別的了。所以被削為侯爵。兄弟倆爺爺和太爺爺那一輩自己族人雖沒有到大師,但因為家裏財力還不錯,起碼還能養得起大師級別的客卿。倒也還算勉強撐得起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