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個人當做牲口一樣鎖在地窖裏,甚至豬圈裏,就是為了生孩子,淪為傳宗接代的生育機器。
這樣的日子誰會過得有希望。
所以對於韓梅的要求,她們不反對。
寒梅眼神一下子就亮起來,那光芒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燦爛。
走路的姿勢一下子就變了,挺胸抬頭,後脊梁骨一下子變得筆直。
走了出去。
白依依看一眼安小小,“我覺得我們一直這樣等著也不行,要不然讓王滿柱的三個兒子改造一下,看看能不能給我們辦事?”
主要是她們誰也不知道十八裏鋪底下還有多少藏汙納垢的地方,光是看到了王滿柱家裏的那個地窖,她們三個就不寒而栗。
當然不是真的她們會害怕,就算一個隊伍的特戰人員出現!她們也不會害怕。
論起來身手,她們也不是吃素的,一個王者的親爹在,她們要是太差,實在是丟人。
可是看這那個站起來都沒辦法直起身子的地窖,裏麵狹窄,黑暗,潮濕,除了一張破褥子在那裏扔著,就是簡單的生活用品,一個便盆,一個水缸子,還是那種以前老式的茶缸,一個燈泡最多五瓦,昏暗的讓人有種來到了地獄的錯覺。
氣味很不好聞,這個地方就是王滿柱給她們三個人找的地方。
地上深埋著三根鐵栓子,上麵是三條鐵鏈。
想也知道是給她們準備的。
鎖起來直到被三個兒子折磨的懷孕!這就是王滿柱安排的她們的以後的生活。
不要說村裏還有其他的這樣的人家,肯定不是特例。
那麼其他的女孩子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啊。
三個人點點頭,一致同意。
三個人齊刷刷走到了隔壁的廂房。
大滿,二滿,三滿,像三條蟲子一樣在炕上滾來滾去的,想必是想要掙脫繩子,還沒能辦到。
那是,也不看看這繩子的扣結是誰打的,她們還沒學會捆人,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這麼逃脫被捆,所以種繩子結就算是精英來了都解不開,不要說區區三個鄉下漢子。
三個人一看到白依依,鬱薇薇,安小小她們,第一反應就是往後縮,一位被捆的結結實實,結果就是三個人相識三條蟲子一樣,在炕上扭來扭去。
安小小一腳踢開了屋子裏的凳子,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根棍子。
三個人嚇得要死,可喜嘴巴被堵的死死的,就連哀求都不過是嗚嗚的聲音。
大滿他們可不想死,這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殺神。
他們三個身上的傷還厲害著呢。
這陣兒,他們可不想看到這三個女人。
安小小拿著棍子在手裏一下一下的敲著手掌,那聲音猶如從地獄來的喪鍾,追魂奪魄得讓三個人聞風喪膽。
白依依拿出一根銀針,鬱薇薇也拿出一根銀針。
這可是跟自己親媽學的,不都說家學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