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淒慘的武者,一眾圍觀的武者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同情來?仿佛曹哲才是那個被欺負的可憐人一般,可是,本來不應該是那個少年這樣嗎?
“錯了?那就把你們的武道令牌交出來給我賠罪吧。”
陸青山風淡雲輕說道,仿佛是在說一件與他不相關的小事般。
蛤?
搶東西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周圍的武者大眼瞪小眼,實在是陸青山表現的太過隨意,仿佛不是在搶東西一般。
“大哥,這……”
曹哲頓時有些猶豫,他門明都修道院總共找到了二十五枚令牌,如果交給陸青山的話,那他回去肯定會被他老爹打死的。
“啪”
陸青山沒有給他猶豫的時間,直接賞了他一巴掌。
曹哲頓時慘叫著飛了出去。
當陸青山再次來到他的麵前的時候,他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將所有的令牌盡數交出。
拿著到手的二十五枚令牌,陸青山笑著回到了鄭雅陶宇身邊。
“哈哈,草狗,謝謝你的令牌了。”
陶宇拿著令牌在曹哲麵前晃了晃大笑說道。
見陶宇這賤樣,曹哲眼前一黑,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他身後十幾個明都修道院的武者也一臉屈辱,他們都沒想到,陸青山竟然這麼恐怖,以一打十四,簡直如屠雞宰狗一般。
收好令牌後,陸青山又環視了一圈周圍,發現冷鋒還沒有出現。
周圍幾個武者看見陸青山的眼神,紛紛躲閃,捂緊了自己腰間的令牌,生怕陸青山一個不高興拿他們開刀。
“不好了,陸隊長,冷鋒哥他們幾個被人打了。”
就在這時,一個武者慌忙到陸青山身前說道,他是剛才陸青山派出去尋找冷鋒的武者,沒想到一會兒卻傳來了這個消息。
“被打了?”
陸青山皺起了眉頭,冷鋒的性格沉穩,一般情況下他不會主動找別人麻煩的,現在他卻被打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找他麻煩!
想到這裏,陸青山的眸子頓時有寒光閃過。
“哪個雜種打的?”
陶宇怒氣衝衝問道,他和冷鋒的感情深厚,如親生兄弟一般他,聽見冷鋒被打,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好像是……齊緯。”
那武者有些懼怕的說出這個名字,說完後蘇南省修道院的幾人頓時感覺心中一緊,打冷鋒的人竟然是齊緯。
“齊緯嗎?”陸青山冷笑一聲,精光在眸子裏一閃而過。“走,帶我去找他!”
聽見陸青山這樣說,陶宇和鄭雅眼睛一亮,內心不由升騰起一抹感動。陸青山並沒有因為打冷鋒的人是大名鼎鼎的齊緯就有絲毫猶豫,他這顯然是要為冷鋒出頭。
“嗯。”
那武者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向著山的另一邊跑去。
曹哲和明都修道院聽見打人的是齊緯,眼睛卻是頓時亮了起來,他們也遠遠跟在了陸青山幾人的身後,顯然是想看好戲,曹哲自是清楚齊緯的實力的,那可是他完全比不了的,齊緯可是化勁武者,單人戰力在修道院所有人裏都能排進前五的存在。
“齊公子一定會打斷這個小畜生的手腳的。”
曹哲恨恨想到,他長這麼大,從沒有人給他這麼大的屈辱。
“砰!”
齊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冷鋒的臉上,冷鋒倒飛了出去,牙齒都在半空中掉了幾顆。
“一幫廢物!”
齊緯冷哼一聲,蘇南省修道院的其他幾個人此刻也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很是狼狽。
“這個冷鋒倒也硬氣,都爬起來十次了。”有武者看著冷鋒說道。
“哼,什麼硬氣,那是愚蠢!”
“這蘇南省修道院的人的確垃圾啊,就沒一個上得了台麵的,而且這些人被打成這樣,也不見他們的隊長出現,肯定是慫了。”
“可不是,畢竟打人的可是齊緯,這次參賽的,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得罪齊緯。”
冷鋒躺在地上,鼻青臉腫,聽著一眾武者的議論,他憤怒無比,可卻沒有再爬起來的力氣。
“把他們的令牌都收起來,回去告訴你們的廢物隊長陸青山,若十天之內他不到我齊家門口負荊請罪,跪地求饒,我齊緯必然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上。”齊緯狠厲說道,言語之間滿是戾氣。
“妄想!”
冷粉吐了口帶著血渣滓的唾沫,不屑說道。
“啪”
齊緯冷笑著一巴掌扇在了冷鋒臉上,直接扇的冷鋒牙齒再次飛出了幾顆。
“妄想?你還覺得我是妄想,你們的隊長陸青山他連出來見我都不敢,可見他對我的怕已經深入骨髓,所以本公子讓他來跪地認錯,他就一定會來跪地認錯。”
齊緯自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