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磊氣聲說道,司徒文強上位這幾年勵精圖治,他自是把一切都收入眼裏的,所以他才對司徒文強那般言聽計從。
可現在眼前這幫同門院士,卻汙蔑司徒文強無能還有假公濟私,韓磊就不能忍了。因為蘇南省修道院的沒落根因是因為老院長出走,而後有一批高級院士帶徒弟出走,根本不是司徒文強的能力原因。
“哈哈,韓磊,你真的是司徒文強養的一條好狗啊,好,那咱們暫且不說司徒文強無能,咱們說他,你身邊的這個無恥之徒!”蘇鑫倏然伸出了手,指著陸青山大聲說道。
“他才十八九歲吧,修為再高能高到哪兒去,現在你自己說,司徒文強這段時間為了這個無恥之徒,拿出了多少我們蘇南省修道院的資源,一柄寶庫的古劍不說,前幾天的武宗級資源我也不說,但是就在昨晚,司徒文強竟然喪心病狂的想給這個無恥之徒申請武將級的修煉資源和特權,這不是以權謀私是什麼!”
“我們都是修道院的院士,這些年來,我們之中的那一個人不是曆經千辛萬苦,才從屍山血海中爬了出來,升到當前的這個位子,可是司徒文強呢,竟然為了獲取修煉資源,直接二胡不說給眼前這個無恥的毛頭小子給了那麼多的東西,連武將級的職稱都想給!”
“在我們蘇南省修道院,哪一個武將前輩的職稱不是自己用鮮血和生命換回來的!”
“這個無恥之徒憑什麼!”
不得不說,蘇鑫煽動人心的能力很強,他飽滿而又憤怒的一番演說之後,他身後的人看見這邊矛盾聚集過來的一些人都眼紅耳赤,一個個都恨不得上前來活生生撕了陸青山。
韓磊環視周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九層樓前的小院裏竟已經圍滿了人,足足有上百號!
“你們這是要造反嗎!”韓磊怒吼一聲,“陸先生是司徒將軍親自請來的人,他今年將會代表我們蘇南省修道院參加華夏武道大賽,你們現在這樣做,可曾將司徒將軍放在眼裏,真當修道院的規矩是白定的嗎?信不信我將這裏的一切都上報華夏總院,判你們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
韓磊的這一聲大吼頓時讓不少人眼中的憤怒褪去了幾分,不少人漸漸清明,腳步都後退了一些。畢竟華夏修道總院的威名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每年有不少修各個修道院的人自恃武道修為高深,挑戰上等院士的權威,可這些人最後都被華夏修道總院派人來狠狠的修理了一番,無一幸免。
“哼,冠冕堂皇!韓磊,你身邊的這個無恥之徒他憑什麼代表我們蘇南省修道院,他代表的是司徒文強,不是我們蘇南省修道院,我們蘇南省修道院,不需要這種無恥之徒代表!”
蘇鑫並不著急,他看了一眼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出聲的陸青山冷靜說道,陸青山的沉默在他看來,更是一種怯弱。
“對,他隻是司徒文強的一具貪沒資源的傀儡罷了,有什麼資格代替我們蘇南省修道院。”
“老夫同意,我們蘇南省修道院雖然沒落,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代表的。”
“還以下犯上,韓磊,你莫不是腦子進水了,司徒文強說眼前這個無恥之徒是武將級的院士,他便真的是嗎?我們還想高司徒文強假公濟私呢?”
蘇鑫說完後,人群中頓時多了幾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他們都是平時在修道院裏不得誌的一類人,在修道院呆了很多年,也沒有提升上去,所以對於陸青山成為武將級的院士,他們是最反對的那一批。
“你們……”
韓磊麵色鐵青,現在這小院裏的一百來號人在蘇鑫的引導下,已經全然相信陸青山就是走後門的了,他再怎麼說也沒有用。
“怎麼,韓磊,繼續狡辯啊。”蘇鑫看了一眼眼睛欲冒火的韓磊譏諷說道。
“還有你,無恥之徒,不知道你是司徒文強的什麼人,但是,我們蘇南省修道院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最好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