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讓你去醫院躺著,就一定不會讓你站著。”陸青山冷笑著開口,而後又是一腳踹在黃毛的嘴上,踹的黃毛向後滑了好幾米。
“嘖嘖,這年頭的學生,打人真狠。”一個賣手抓餅的大漢不由感慨,同情的看了一眼已經成為人肉沙包的黃毛。
又踹了幾腳黃毛,連帶著齊山的那一份兒,陸青山的氣算是出的差不多了。黃毛躺在地上不斷呻吟,陸青山這一頓暴揍至少能讓他在醫院躺一兩個月。
宋霖下午請陸青山去他家吃飯,所以陸青山買了點水果去醫院看了齊山一眼,告訴齊山事情已經解決後,陸青山便做著車直接回到了學校。
豈料他剛下車,就看見了學校門口停著的幾輛警車。
“你是陸青山嗎?”一個中年警察徑直走了過來,冷冷問道。
陸青山眉頭一挑,說道:“是。”他倒是沒想到幕後黑手的招來的這麼快。
“你涉嫌一起謀殺案,請跟我們走一趟。”中年警察拿出了警官證,在陸青山麵前晃了晃說道,而後兩個年輕警察走了過來,架住了陸青山。
陸青山冷笑一聲,沒有反抗,因為現在反抗隻會坐實罪名,他重活地球到現在的確沒有殺過人,現在有人往他頭上扣屎盆子,陸青山倒要看看是誰。
很快,陸青山涉嫌殺人被警察帶走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天海一中,楊淩科頭上冒著冷汗著急的敲開了校長的辦公室,詢問情況,畢竟陸青山可是他唯一有希望帶出的全校第一。
天海警察局就在天海火車站旁邊,是一幢兩層的小樓,沒有大院,門口就是站台和火車軌道。
警車在門口停下,陸青山被兩個警察帶進了一間獨立審訊室。
沒有等待太長時間,就見按個中年警官帶著一名戴著眼鏡的年輕警察走了進來。
他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在陸青山麵前,抽出根煙點燃,身後那麼警察趕緊跑出去找了個煙灰缸送了過來。
中年警察吐了口煙沫兒,說道:“姓名?”
“陸青山。”
“性別。”
“男。”陸青山倒是很老實,沒有說什麼你看之類的。
“籍貫。”
“天海市,彭海縣。”
“身份證給我。”中年警察不耐煩說道,這樣的審訊讓他覺得有些枯燥。
“身上的東西已經被你們的警員搜走了。”陸青山說道。
中年警察轉身看了那名男警一眼,那名男警立即會意,快步跑了出去。
“把事情的經過說一說,你是怎麼打死楊澤宇的。”中年警察吐了口煙圈兒說道。
“抱歉,警官,我並不認識什麼楊澤宇,更別提打死他了。”陸青山淡淡說道。
啪!
中年警官一巴掌拍在陸青山麵前的桌子上,真的上麵的煙灰缸彈跳而起,落下之後還在嗡嗡作響。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就在今天早上十點,你在步行街因不明糾紛對楊澤宇拳打腳踢,導致楊澤宇肝髒破裂大出血。送醫院不治而亡。你還說你不認識他!”
陸青山眉頭皺了起來,沒想到中年警告口中的楊澤宇竟然是他早上打的那個中二青年楊頂天。可是他記得清清楚楚的,他當時出手是控製了力道的,避開了楊澤宇的要害位置,那種力道連重傷都做不到,更何況是致死了。
看來這個中二少年是被有心人利用了,當了冤死鬼。陸青山心中微凜,他沒想到那個幕後黑手竟然這樣心狠手辣,為了陷害他就隨意害死了一條人命。
“想起來了嗎?”中年警官緩緩出聲,目光逼迫著陸青山。
“想起來了。”
“是不是你殺的?”
“是我打的,但不是我殺的。”陸青山冷冷說道,他現在不好判斷這個中年警察的身份,到底是站在幕後黑手那一邊還是隻是一個正常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