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怒道:“青哈,你這是幹什麼?我連自己選個桌子吃飯權利都沒有嗎?”
青哈撲通一誌跪了下來:“王爺息怒,小人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此處人員複雜,還是小心為佳!”
在青哈的苦苦哀求下,親王不得不移駕到裏麵那張光線黯淡的小桌。
此桌的距離與那六旬老者很遠,但與那行同朽木老者卻是極近。
青哈暗暗呼出了口氣,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好了,你們一起坐下吃吧!本王也不是拘於俗禮的人,你們看著我吃不下去!”
眾侍衛隨從受寵若驚,都在餐桌邊小心翼翼坐了下來。
“青哈,你怎麼不坐下來,看不起本王嗎?”親王對侍衛長不滿道。
青哈本來還想監視周圍的異相,被親王這麼一喝,便坐了下來,心中暗道,這不過一間平常酒館,沒有不可控製的強者,可視為安全。
這親王是個酒徒,這酒水一上來,就喝得一發不可收拾,他那個水桶一樣的大肚子,裝下幾十斤米酒都不成問題。
親王喝酒不可能獨飲,眾侍衛爭相敬酒,氣氛不可謂不熱烈。
就算是依然還保持著些警惕心的青哈也灌下了不少杯,令他昏頭昏腦。
就在酒過半酣之際,那位巍巍顫顫的老者已經吃好了飯食,緩緩站起來,摸著桌邊向外走去。
他的走動非常緩慢,如同個瞎子,摸著根長棍才能行走。
老者向外走出去時,經過親王那一桌,老者一隻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名侍衛的肩上。
那侍衛喝道:“老家夥,不長眼,走路小心點!”
老者恍如未聞,繼續往外走去。
就在他走出幾步時,那名侍衛突然口中狂噴鮮血,整個人如同蝦米般彎屈起來。
“李泗,你怎麼了?”眾人大驚,向外侍衛聚過去。
就此時,那老者臉上表現出詭異一笑,隻見他手中木棍突然並裂,一把尖細的長劍赫然出現。
老者目中精光暴起,手中長劍猛地刺向親王後背,散發出的氣息淩厲無比。
那青哈侍衛長看到這一幕肝膽俱裂,他有心救駕,但他已是半醉,酒氣令他的反應變得遲緩,以他此時的速度根本無法顧及。
那於那個親王雖然本身是個武者,但早已大醉,對於身後的偷襲渾然無知。
就在長劍即要破入親王體內時,突然一根竹筷從空中飛來,以極電般速度擊在長劍體上。
鐺——
一聲重擊聲,長劍被竹筷擊開,老者本人也被強大的勁勢擊退幾步。
下一刻那一老一少站在了老者麵前。
“千麵狐,我們追蹤你好久了,你逃不的!”六旬老者喝道。
那千麵狐在後方站定,用手在臉部一掀,揭下一張人皮麵具,露出一個青年人的容貌。
千麵狐臉色冷沉:“你們是反殺盟的人?”
此時那少年也沒有了病態,全身皮膚恢複如常,說道:“算你還有點眼力,我們正是反殺盟之人,一生之誌就是殺盡你們這些天鷹組織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