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尊緩了片刻之後說:“其實不隻是莫孤,你也一樣,你們三人命星相製但又同根同源,三人之中隻要其中一人不死,另外兩人之力都能相救。”
三人目瞪口呆,墨淩看向千疚的手想著要不要試試師傅所言可有虛?在接觸到靈尊的目光之後,他縮了縮脖子,靈尊對千疚疼愛有目共睹,他要敢動千疚一下下,靈尊一定罰他罰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千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看著他們的小動作靈尊開口說:“這一點相當於讓你們多了一層保護,但同時也帶來了製約,若出手傷人的是你們,傷會成倍加重,藥石無醫。”
玄離伸開了手掌,上麵的傷口沒有絲毫好轉,而被雷鞭傷的最深的右臂,已經恢複如初。
墨淩看向玄離的腰處,那裏因為剛剛的事情,傷口處流出了殷紅的血跡,他隻穿了白色的裏衣所以格外明顯。
在三人接觸的學識之中,每個人的命星都是獨立的,而他們三人的命星竟然是相輔相成,靜下心來似乎能感覺到微弱的聯係,如此天方夜譚的事情讓三人一時之間無所適從。
“師傅,每個命星的軌跡都會受周圍環境的影響,要相互影響必然有過接觸,我們三人之間到底有何關聯?”
靈尊歎了口氣,隻說:“那是你們上一輩的事情了。”
玄離若有所思,千疚半知半解,而墨淩則是更加疑惑。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話對玄離說。”
兩人走後隻餘玄離和靈尊兩人,玄離安安靜靜的站在等著他的訓斥。
“軒轅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你應該也已從別處得知墨淩和軒轅有莫大關係……”
玄離安安靜靜的站著也不回答,討了個沒趣,不禁覺得麵對玄離比麵對墨淩更加頭疼:“唉…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有自己的想法,這些我都知道,我會盡我所能教導你一切東西,但是我希望你看在這傳授之恩上,將來不要為難他們二人。”
玄離微微的張了張嘴,如鯁在喉,小小的臉上有過一絲失落,隨即釋然。
“是,師傅。”
玄離也離開之後,靈尊手上出現了一個棋盤,正是他布下擂台的法器,他有些不確定的問:“你真的在最後感應到,玄離身上是暗靈體的氣息?”
棋盤上有一團小霧氣飄了出來:“以我的能力隻能推斷出這些事情,他們走的每一步將來都會發生在現實之中,而玄離最後的氣息確實是暗靈體,至於會不會有誤會我無從得知。”
“聖靈體變成暗靈體……眾界之災啊…”
棋盤看他這樣忍不住的給他出主意:“其實最好的方法不是你不傳授他半點絕學,在絕對力量麵前這是對千疚和墨淩最好的保命方法”
“虧你叫做命盤,大勢所趨無力回天。我不教也會有人教,更何況……墨淩注定隻能修煉到那個程度。”
棋盤低笑出聲:“我說不可一世的靈尊大人,你別因為收了幾個奶娃娃就一副老了幾百歲的樣子。借用人族的話來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棋盤上的那團霧氣說完立馬鑽進了棋盤。
靈尊頗為無奈的笑道:“我是怕有負故友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