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昊陽向所有人宣布了他的實力,也是那一戰,昊陽成為了他的心腹。
“殺你親朋,殺你好友,殺你恩師。你可恨我?”
“…”晉陵川無法回答問:“我恨你對你來說重要嘛?”這回換來的是秦昊陽的沉默,他是昊陽時甚至是在壓抑著這件事情,他是秦昊陽時注定和晉陵川隻能不死不休,因為那才是他——完整的他,而不是那個更改過數據,失去了記憶的昊陽。
在沒成神前,那時的天下四分五裂,大國想吞並小國,小國聯合起來攻打防衛大國,彼時,他是風起國的大將,晉陵川是雲夢國的一個貴族公子,兩個國家不大不小,平常也互不侵犯,生活本來該是毫無交集。
直到當時最大的國——西陵國,舉全國兵力攻打軒轅國,兩大國打的如火如荼,百姓民不聊生。
而所有的小國的心也日漸浮躁,多想在這亂世分一杯羹,那日他得到了國王的宣昭。命他領兵十萬秘密到邊疆支援,意圖攻打正在打仗的北疆國或雲夢國。
在快到達邊疆時,經過了一座小鎮,窮鄉僻壤,百姓們衣衫襤褸,麵黃肌瘦,戰爭還未開始,征糧已經壓的百姓們苦不堪言。
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他遇見了晉陵川,他如一個濁世公子,一襲白衣,牽著白馬翩翩而來,咧著嘴笑著問:“”可不可以陪我吃頓飯。”
那時的他如鬼迷心竅,竟真的陪他坐在一個包子鋪上,吃起了早點。老板上完了包子,心事重重的蹲在蒸籠旁,手裏捏著一張泛黃的紙,他自是眼熟,那是征兵令。
許是看見他眼中的憐憫,晉陵川開門見山的說:“將軍,如今這江山千瘡百孔,各國百姓多不想在起禍端。”
見晉陵川儀表不凡,也知道他的身份非同一般,沒有震驚沒有兵戎相見,如同朋友間談話說:“百姓不想見爭端,更不想見國破家亡。”
晉陵川說:“軒轅,西陵兩國,這一仗一定會有個輸贏。等仗打完了,我們這些小國該如何自處……”
“如今……朝堂之上主戰派增加,將軍難到不曾想這是那兩國設下的圈套嘛?”
“咳咳……”見他被包子嗆到,給了他一杯水。他平複後又說:“我們本就弱小,為何不趁著他們打仗時,好生休息,囤兵囤糧築防。”
“如若我們打了起來,即使將軍驍勇善戰,以一敵三,將軍的兵馬又能在這次戰役中保留多少。”
“屆時,將軍的兵可能否抵擋的住,軒轅西陵中任何一國的兵馬?”
說完這些晉陵川狼吞虎咽的吃著包子,等晉陵川吃完後發現正在看他說“為了追趕將軍,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失禮失禮。將軍覺得我說的可對?”
那時的他才反應過來,他壓根就沒思考,隻顧著看他吃包子。
他說:“如果我與北疆聯合,未嚐不可以一敵十吞並雲夢。”
晉陵川雖未說明是效忠於何國,但皮膚細膩,想來也不是北疆那種風沙之地能養出的。
晉陵川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隻要派出少數兵力在後方幹擾,雲夢自然就需要分出一部分兵力對抗,臉色一僵緩了一會說“北疆建國以來曾不下十次進攻風起,北疆地處偏僻,物資不豐,隻要遇上災荒,畢然還是要搶奪風起邊境百姓的食物土地,如果將軍幫北彊,北疆隻會得寸進尺。”
“那我又如何知雲夢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