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廷天牢中,貌似還有其他人,難道就除了我這間牢房這邊是隱秘的,隻我這邊成了蛇鼠的窩!”韋天內心思量著,小心翼翼走出牢房。
韋天看了看四周,到處是人類骨骸,早已布滿蛛網,堆滿灰塵,有的躺在牢房中還被鎖鏈鎖著,顯然是曾經的天牢重犯,而有的躺在過道上,手上並無鐐銬,應當是曾經守天牢的大內高手。
韋天內心疑惑越來越多,“這些屍骨貌似死去年代久遠……”
韋天的心咯噔一下,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險些令他喘不過氣來,他探手扶住牢房的一根腐朽的鐵柱上,用了許久才撫平內心的恐懼。
“我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我難道被那堆透明的石頭封印了數年,而現在的我,卻依舊是數年前的我!”韋天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隻覺得這是一場夢。
他依舊是那個死在父親母親麵前的十五歲少年,隻是他還活著,死去的時候父母在身邊,醒來的時候,身邊隻有蛇鼠與黑暗。
那個爵爺府的華麗房間,溫暖大床,如今變成了陰暗潮濕的廢棄天牢。
韋天想到如今可能是清廷被其他王朝罔替了,當大西洋帝國的那些藍眼睛高鼻子抬著火藥槍,駕著戰艦滾滾而來,也許清廷的一切注定隻存在了曆史硝煙中。
那麼父親母親,也成了過去了吧……
韋天有些無力的跪在了地上,癡癡地看著不久前被他打破的那堆透明石頭,嘲笑道:“老子現在隻剩下你們了,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東西,但至少是陪伴著我的東西,就是成了渣渣,老子也要把你們帶在身邊……”韋天起身,走了過去,再次倒在了那堆碎石上。
突然混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是隱約可聽見人說話的聲音,韋天眉頭一皺,閉上了眼睛,細細地聽著那些人說話。
“哎,陸風,這鬼地方怎麼不像是你所說的紫禁城下四通八達的排水係統通道啊,這特麼……有門有鐵柵欄的,空間又大,沒我們所想的那樣到處是屎啊尿啊的……
黑暗的空間,被一道搖曳的火焰照亮些許,叫陸風的年輕人領頭在前,舉著火種,帶著一幹禦林軍小心翼翼向前摸索,就長胡子話多。
陸風早已察覺這地方不對勁,聽了長胡子的話,加以肯定心中的猜測,眼下這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下水道,按照樣子來看,到有點像牢房。
“小聲點,這地方應該是個天牢,規模應該比如今大內閣眾高手看守的牢房就小上那麼幾號!”陸風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腳步,低聲道:“如果這是朝廷隱藏的某個禁地,那麼我想我們已經犯了死罪。”
“啊,什麼,這……”長胡子有些被嚇到,驚吼出聲,卻看到陸風凝重的臉色,頓時壓低了聲音,“我們現在怎麼辦,原路返回,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應該沒事吧?”
其天人點了點頭,陸風搖了搖頭,道:“如果真是朝廷封鎖數百年,不想被人所知道的禁地,那麼我想我們跳下來落到這地方的那一刻,我們便早已送了命了,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一直走,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麼。”
陸風看到隨意散亂的被蛛網重重覆蓋的屍骨,便早已斷定,這個地方不見天日怕是有些久遠年頭,若是今日不被發現,恐怕此處永遠要被埋在曆史煙雲中。
韋天所在的牢房,在天牢深處,雖然隔著眾人很遠,可是韋天聽到了眾人的每一句話,而且聽得清清楚楚。
“清廷?如今還是清朝?那麼說清廷阻擋住了大西洋的各國侵略?清廷依舊,輝煌繼續?”韋天有些高興,這個世界也許還是他所熟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