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鐵道旁擺放著一張陳舊的沙發,四周的行道樹死一般的寂靜。
於是便會產生一種奇妙的現象。斑駁的葉影便被反射在地麵上,那葉影放佛通往地獄的大門,但似乎怎樣也無法衝破。
“媽的,這種混球日子何時是個頭啊”偉峰問天感慨。
其實在偉峰的內心世界充滿了苦澀,茫然,委屈,心酸,掙紮,勞累。隻是偉峰天生鬱鬱寡歡,不擅與人交際,隻好把這些痛苦藏在心中,自己試圖化解。可誰知越是和自己內心獨白心裏就越不是滋味。消極的情緒隻好蔓延著全身,放佛隨時都會爆發。
偉峰用他那雙憔悴的雙手撩了撩他那飄逸的長發,習慣性的動作又將一隻手插入口袋,隻見他從皮夾克中掏出一盒香煙,然後又習慣性的點燃了香煙,小心翼翼有的刁進嘴裏,挑了挑他那俊俏的上眉,深吸了一口,隨即便吐出一個煙圈,在這秋風瑟瑟的夜晚顯得頗有幾絲韻味。隻是那煙圈凝結了他所有的愁緒。
天色越來越晚,無奈的偉峰站起身來,似乎對這片雜草叢生的淒涼之地有幾絲留戀。但卻還是離開了。偉峰穿過一條馬路,這時一輛渣土車飛馳而來,偉峰並沒有驚惶失措,而是出於本性的向後退了幾步。隻是漫天的灰塵在纏繞著他,難免有些灰塵落在了他的頭上。
偉峰慢條斯理的走進了一家雜貨鋪。
“師傅,來瓶白酒”
雜貨鋪的老板娘嫵媚的看了看偉峰,然後從那三層高的櫃台上取下一瓶白酒,遞給了偉峰。
“十五元”聲音顯得成熟又富有磁性。
偉峰從口袋裏掏出一遝皺巴巴的零錢放在前櫃上,仔細的開始數了起來。
少頃,“15元您收好”雜貨鋪的老板娘又挑起嘴唇向她笑
夜色茫茫中,偉峰獨自一人拎著白酒回到了家中。家中一片漆黑,偉峰也懶得開燈。習慣性的脫下了鞋,朝沙發走去。偉峰用打火機技巧性的打開了白酒的瓶蓋,然後將酒倒入一個小杯中,孤獨的走起。
喝著喝著,感覺有些熱,
偉峰打開了窗戶。
一陣涼風吹入家中,整個人的精神好了許多。
偉峰也就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始豪飲起來。
越來越情緒化,偉峰瘋狂的開始抽搐起來,內心劇烈的掙紮著,好像一顆膨脹的丸子,在管道裏擠壓著,跳動著。
接著偉峰走進了衛生間照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偉峰又用他那雙憔悴的雙手撥弄著自己的頭發,搞的一片狼藉,偉峰又開始瘋狂的抽打自己,一陣陣麻木的感覺湧上皮膚表層,
偉峰想克製自己,可是意識不聽使喚,像裂變一樣產生許多小神經。顯得力不從心。
漸漸的,一股燙呼呼的紅色液體湧出皮膚表層。或許是真的麻木了。偉峰除了麻木還是麻木。
經過幾番掙紮的偉峰又回到沙發旁,伴隨著孤獨的涼風麻木的昏倒了.......
.經過昨晚與痛苦的惡魔幾番打鬥後,太陽早已高高的掛在藍天,普照著萬物的生長。這時偉峰也悻悻然的張開了蓬鬆的睡眼。呆呆的望著倒在地上的白酒瓶,心中又泛起幾絲苦澀。
這時一陣電話聲響起,
偉峰,“昨晚媽媽不在家,你睡得好不好啊”
偉峰沉默了了片刻,允諾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