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婦人無奈的說完,我想起了化冥的戰鬥,心裏衡量了一下,覺得骷髏頭子應該是可以打過鬼樹的,但是他們為什麼會害怕呢,心裏不由得一陣嘀咕,反問道婦人:“為什麼要用屍體去引誘鬼樹離開呢,獄卒們不是可以去消滅鬼樹嗎?”
婦人驚吸一口氣,睜大眼睛盯著我,像看白癡一樣對我說道:“鬼樹可是達到2級的靈力,而獄卒們也隻不過是1級的靈力,他們怎麼可能打的過。”
有些尷尬的看著婦人的驚呼,看來在冥河裏的巨魚比這鬼樹厲害多了,化冥的能力估計更加的無法估量,想到這裏,我趕緊閉上嘴,怕自己說多了,泄露了自己和化冥在冥河的經曆,以免遭到閻王勢力的察覺。
在我跟婦人的交談過程中,在馬車前方的骷髏頭子,伸出手裏的骨鞭向囚籠裏一指,身旁的獄卒們如同放出的野狗,撲向了囚籠裏的鬼民們。
“出來,你給老子出來。”
“聽到了沒,草,你TMD的出來。”在獄卒的氣勢下,囚籠裏的婦人抱著孩子,無助的離開了囚籠,眼神裏滿是失去生命色彩的光澤,在下車的一刹那,她懷裏的孩子正睜著無辜的眼神看著我,那閃閃的淚光,讓我心神慌亂。
婦人跟孩子被獄卒們,你一腳我一腳的踢向了前麵的峽穀,我看著逐漸遠去的婦人,內心不斷的掙紮著,\"TMD,他們不過是跟老子見過一麵,沒有必要出頭。”
心裏突然冒出這一個聲音,讓我內心裏另一個聲音猛然的響起,:“你TMD的還是不是男人,他們隻不過是女人和孩子,給老子過去救下他們。”
我的內心兩種聲音在不斷的掙紮著,似乎要拚個你死我活,當我還在內心掙紮的時刻,獄卒們圍繞著婦人狂笑不止,手裏的骨鞭一刻不停的抽打著婦人的脊梁,而遠處的婦人正撕心裂肺的叫喊著,;“我的孩子啊,孩…孩子啊,媽媽對不起你啊!”
在鬼樹的前方,正是被獄卒們拿來當做誘餌的孩子,他們把孩子當著婦人的麵硬生生的撕扯成了兩半,血淋淋的血漬,正引誘著鬼樹一步一步的朝前方走著,鬼樹從軀幹的中間,張開大嘴直接吞下孩子半截身體,然後又順著血跡吃下另一半的屍體。
我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看著已經毫無挽回的局麵,隻能心裏記下這筆賬,婦人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死亡,發了瘋似的朝著鬼樹衝去,\"孩子,我的孩子,啊!”
隨著婦人在鬼樹的撕咬下,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鬼樹也被獄卒們成功的引向了另外的道路,在鬼樹的事件消失後,骷髏頭子回過頭來,輕藐的憋了一眼囚籠裏的鬼魂們,手骨朝前一會,馬車便朝前行駛開來。
在囚籠裏,我內心反複的煎熬著,“這一切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應該伸出雙手去救他們,可是我卻在囚車裏猶豫不決,真可悲啊,嗬嗬。”我奇怪的嘲笑著自己的無能,隨著我的嘴角弧線,囚車裏的魂魄們,看見我在笑之後,都一個個惡狠狠的盯著我。
“嗬嗬,你們也配這樣看我?剛才你們的表情可是比我還要麻木呢?”我裂開嘴,諷刺的譏笑著,剛剛惡狠狠盯著我的鬼魂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