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蛆蟲開始爬到了王家輝的手上、身體和臉上。要不是因為已經極度接近弗萊迪了,並且弗萊迪已經停止了繼續噴灑蛆蟲這種惡心的行為。王家輝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再多撐一秒的。
終於,王家輝和林正英大喊一聲,拽著被無數蛆蟲爬滿而染成灰白色的墨線,衝到了依舊站在原地,毫無畏懼之色的弗萊迪身邊。
隻見,白色的墨線在狠狠的觸碰到弗萊迪的身上時,瞬間就像是被燒成了灰燼一般變得飄散了,無數的蛆蟲被撞後灑落在地麵,然後化為烏有。
原來墨線早已經被這些蛆蟲給吃完了,之後王家輝和林正英有手中依舊拽著墨線的錯覺感,是這些蛆蟲用身體互相搭成的!
‘太不可思議了’!
直到弗萊迪一把掐住王家輝的脖子,然後把王家輝像舉一隻寵物小狗似的,輕輕鬆鬆的舉到半空中時。心跳驟然加速,恐懼驟然提升的王家輝才漸漸緩過神來。
而此時,正在肆意的汲取著王家輝散發的恐懼,提升著能量的弗萊迪,被身手矯健武功高深的林正英,用捉鬼法繩,打個活扣,迅速的從頭頂套了下來,等法繩滑倒在腰的部位,林正英迅速用力一拉。
隻見雙手被套在法繩內的弗萊迪慘叫一聲,無奈的放開了王家輝,拚命的在法繩內掙紮著。但法繩內傳來的喃喃誦經聲,令弗萊迪頭暈腦脹雙目失明!
突然,隻見繩內的慘叫掙紮的弗萊迪,竟然開始漸漸變得透明,像一陣幻影一樣逐漸變得不清晰了。
林正英暗道一聲:“不好。”然後看向閆鵬飛和蒂娜的方向。果然,王家輝也隨之看到,此刻正在閆鵬飛懷裏的蒂娜也像被困在法繩內的弗萊迪似的,整個人開始變得透明,變成了人物幻像,然後便消失不見了。
又轉眼看著法繩內的弗萊迪消失之際,王家輝再一次聽到了弗萊迪那攝人心魄的邪惡笑聲傳來!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片的黑暗侵襲!
王家輝和閆鵬飛,在黑暗中緊緊的靠著師父林正英,疑惑的問道:“師父啊,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而且不禁在腦海裏驚懼的感歎著‘這種場景,在電影中,可是沒有見過啊’!
很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近在耳邊的師父林正英的聲音卻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似的:“什麼情況,煮熟的鴨子給飛啦!一定是把她臉上符字擦掉的那兩個洋孩子幹的。”
閆鵬飛更加疑惑的問道:“師父,你什麼意思啊,什麼洋人孩子啊,他們幹什麼了啊?”
“幹什麼了!”林正英義憤填膺的說道:“那兩個傻洋小鬼子,非要擦掉我做法在陷入噩夢的那個女孩臉上的招魂符。使女孩在夢中瀕臨危險,而你們兩個混蛋又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幸虧我元神出竅進來的及時,要不然,那女孩肯定被那個夢中厲鬼給殺死了。”
“哦,師父,是不是就是打暈我的那兩個洋鬼子年輕人啊。”王家輝一腔怒火的說道:“我就說嘛,畫在臉上好好的符字,怎麼突然間就沒有了呢。對了,師父,那現在一片漆黑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林正英一口反問嘲諷的語氣說道:“意思就是你們兩個要倒黴了,還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們,可千萬要跟緊我了。現在,肯定是那倆孩子把夢主女孩給叫醒了,所以我們原先所在的夢境消失了,而在女孩夢中的那個惡鬼隨之也就消失了。”
“哦。”王家輝和閆鵬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又疑惑的問道:“那這與我們要倒黴了,有什麼關係啊?”
林正英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問了倆苯徒弟一個問題:“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知道睡覺做夢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做夢。”王家輝和閆鵬飛搖搖頭說道:“有想過,但是這個問題太深奧了,師父,所以一直沒想弄明白。”
林正英早就料到他們會這麼回答,所以便立刻回答道;“其實很簡單,當人們熟睡時或者夜晚時,陰盛陽衰。人的靈魂便會變得很活躍。當人們熟睡時,意識會創造夢境,而靈魂會經曆夢境。所以有時為什麼我們會感覺到夢境那麼真實,那是因為你做的夢,其實就是你的靈魂所經曆的。所以我們有時才會又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