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抓了一副春宮圖然後扔給了我,當時我覺得是否這是在告訴我該找個女人了?若真要找其實找江芯芮也不錯,因為兩人不是陌生人,隻是時隔那麼久,真的還了解對方嗎?隻不過孩子的玩弄自己幹嘛要在意這些。
江芯芮在和孩子玩鬧,我們大家坐在一旁聊天,夜墨突然對我說了一句話:她打算等你一年,若你不主動找她,她就準備出家。當時我很震驚這句話,不太理解夜墨為何要如此說,但夜墨隻是溫柔的看著孩子。我也將視線轉向孩子們的方向,江芯芮和孩子玩得很開心,時不時發出笑聲。母妃死後我就封閉了自己的內心,直到遇見夜墨才有了感覺,她卻嫁給別人了,現在在我麵前的是江芯芮,說等我一年的女人,上次分別到現在已經快到終點了,自己是否要抓住幸福的尾巴?
感情這種事真的很煩惱,我時常想不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是繼續守著夜墨還是去尋找愛?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我。
“我來跟你告別。”江芯芮的出現在自己疑惑之時。
告別,確實,上次那樣的情況下走掉,兩人確實沒能告別,遲了一年的告別,自己是否要繼續留在原地,還是前進追尋?
“盛行宇我愛你,所以我放手讓你無負擔的去追尋你想要的。”江芯芮說話很簡介,隻說了這麼一句卻勝過千萬句。
“回南安等著。”說出這句話就意味著沒有了反悔的餘地,我想試一試,給彼此一個機會。
“好。”江芯芮的回答亦如她對這份愛情的堅定。
半個月後,我在青城準備好了一切,讓夜墨替我去南安提親,而自己正在從青城到南安的路上。
我迎娶了江芯芮,以愛情為由,我抓住了幸福的尾巴。
京城一大早就戒備森嚴,為何呢?還不就三個小祖宗,滄海川渝和滄海岑溪以及裴霈三人留書出走了,信上是這樣說的:親愛的爹娘,川渝和岑溪以及裴霈為了不打擾你們大人親熱,決定將時間都貢獻給你們,為人子女應有孝道,這是老師前幾日教我們的,所以我們三人深思熟慮做了這個決定。京城如此小,川渝和岑溪,裴霈三人去給你們打天下了,希望能為擴展領土做貢獻。你們放心我們在外不會忘記你們的,回來會給你們帶禮物。計劃的主謀川渝奉上。看到這封歪歪扭扭的書信,我有了想抽川渝的衝動,雖然現在是太平盛世,但也不是這樣玩的,裴霈最大也就六歲而已,膽子真夠肥的。
“這樣也不錯,讓他們學習如何生存,我們將他們保護得太好了,得不到鍛煉,在外麵也可以讓他們明白,很多事不是他們可以做到的,不吃些苦他們就不會懂得現在擁有的多得來不易。”無痕從後麵抱住夜墨,說話的氣息都噴灑在夜墨的脖子上,話說完更是直接動嘴,吻著她的耳垂。
“別鬧了,就是要體驗,難道我們不暗中跟著?”我可知道為何川渝會說把時間留給大人親熱,就是無痕造成的,兩人吻得忘情時,突然兩個小家夥闖進了打斷他的好事,然後被扔門外去了,結果第二日就冒出了這種事。
“唔,娘子不先喂飽為夫,為夫哪有力氣去尋找他們?”無痕依舊進行著他的行動,將人帶進內殿,開始解衣裳。
我無奈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生的嗎?要去找還得付報酬給甜頭,這是哪家丈夫該有的行為。別人家的父母早就急壞了,他不急著也就算了,還在想著夫妻間的那種事。其實我倒不是擔心川渝和岑溪,他們都繼承了我的力量,一般人拿他們沒辦法,但裴霈可是普通孩子,雖然腦子好得有點不正常,但武力還是有差距的,要是出事該怎麼和裴鷹危瞳交代?這才是我煩惱的關鍵。
“夜墨這種時候,隻要想著我就好。”無痕的聲音因為情動而沙啞,聽著就像誘惑人一樣。
我回過神時,身上已經被剝了個精光。“滄海……”剩下的話都被他堵在了口中。
無痕“吃飽喝足”了才打算動身去尋找幾個孩子,夜墨心裏卻想著以後絕對不要先提出這些,否則無痕肯定會認為我著急,然後趁機將人吃幹抹淨了。這樣想著這個代價都是為孩子們付的,一定要討回來。
話說滄海川渝帶著兩個人藏在人家的貨物裏麵出來城門,一路上有人家押貨的車子坐著,心安理得也不怕危險的直接坐著不下來了。
“哥哥我們不用下去嗎?”岑溪不安的問。
“你想走路呀?”川渝一臉你是笨蛋的表情看著無辜的岑溪。
“不想。”岑溪一認清現實後就老實窩在裴霈身邊。
“等他們停下來準備卸貨的時候,我們就快溜。”裴霈果然比弟弟妹妹懂得多。
於是乎,三人在押貨的車裏睡著了,直到人家卸貨才醒過來,急急忙忙的逃跑。這樣又餓了,於是在裴霈的指導下找了間飯館。
“給我們來上些好吃的。”川渝一進店裏就大爺的爬上凳子,然後大手一揮叫人。這聲大叫,引起了店裏其他人的注意,於是不少人看著這桌漂亮的孩子,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三位少爺小姐的父母呢?”店小二走過來,客氣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