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滿臉殺氣的看著陸雲川:“唐師妹,注定是我的女人,你若是再敢玷汙唐師妹的名聲,不管是誰來,我都必然殺了你。”
陸雲川淡淡道:“放心,被你視若珍寶的東西,在我這裏通常都一文不值。想追女人可以,但你若是想借著我,來展示你的不凡,那你還真的是找錯了對手。”
“哼……你不過是一個黃衣弟子,拿什麼做我的對手?”
搖了搖頭,呂弘揚不屑地離開。
……
三日過後。
清晨,淅淅瀝瀝的小雨打落在扶搖峰,地麵上濺起一片片水霧。
濃重的烏雲壓得極低,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
今日,是‘陸離’與曹雨澤的約戰之日。
雖然這原本隻是曹雨澤,一廂情願的挑戰,陸雲川本不想理會。
但,奈何幾乎所有人都一邊倒地看好曹雨澤,而後者,還不過隻是項陽嘉跟呂弘揚的一條狗而已。
三日前他在排雲樓門前壓下了五億,便意味著這一戰再無周旋的餘地。
他,必將以必勝的姿態駕臨!
生死台前。
黑壓壓的人群熙熙攘攘地擠在一塊,這一戰不僅吸引了無數賭徒的目光,甚至就連許多與呂弘揚熟識的真傳弟子也都來了。
真傳弟子所站的位置,乃是生死台兩側的懸崖之上。
呂弘揚領著一群人站在一側。
而另一側,則站滿了刑堂的人。
袁宏碩說過,會保證這一戰的公平,他就一定會做到。
因為事務繁忙的緣故,馬修文身為刑堂的大師兄,無法趕來督戰,但他的左膀右臂卻都在這一天到齊。
可見,對於這一戰,他有多麼的重視。
然而落在呂弘揚的眼中,就成了另一番姿態。
“呂師兄,看來那位馬師兄雖然在意這一戰,但是看起來,卻也不願意為了區區一名黃衣弟子,而站在你的對立麵。”
一位身穿藍衣的準真傳弟子恭維道。
項陽嘉身為呂弘揚最忠實的狗腿子,這種場麵當然也不能沒有他的發言。
“林師弟說的不錯,陸離是什麼人?不過一個新入門的白癡罷了,總以為自己打破了什麼記錄,就很了不起似的,可真要與我們相比,還是差的太遠了。當然也不是說他就沒有超過我們的可能,但至少也要了三五百年吧,至於想要達到真傳弟子的高度,嗬嗬……依我看,他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他這記馬匹拍得著實不留痕跡,表麵上聽起來像是在簡單地嘲諷‘陸離’,但實際上則是在抬高呂弘揚等真傳弟子。
但是,他卻忘了一點。
他說打破記錄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卻忘了,在場之人,哪怕是呂弘揚當年入門的時候,都沒有實力能夠打破任何一項記錄。
隻是,呂弘揚也並不在意這一點。
因為當年與他一同入門的人裏,可是有著那位號稱五百年一出的蓋世奇才——馬修文在內的,有這種人一起考核,拿不到第一很正常。
當這邊的山崖上的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地吹捧著呂弘揚的同時,另一邊的山崖上,卻出奇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