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查出真相,決定從當年的非典事件入手,看看當年的事情有什麼寶貴的線索。
於是我找到表哥,讓他幫我找到了當年非典事件死者家屬的聯係方式。
表哥幫我找到一個叫做田芳的死者卷宗,田芳就是非典事件的死者之一,她的卷宗裏有記載家庭住址和她父母的聯係方式。
我記下地址,打車找到了田芳的住所,她的父母住在破舊的小區裏,那都算是危房了,看起來好像風一吹就會倒塌。
我找到田芳家的門牌號,敲了敲門。
給我開門的是一對中年夫妻,他們奇怪地看著我,問我找誰。
“我是田芳的朋友,過來看望一下你們的。”
我假扮成田芳的朋友,笑著對他們說道。
“田芳?”他們兩個聽到這個名字,明顯愣了一下,“田芳是誰?”
“額,田芳不是你們的女兒嗎?”我也呆滯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不是啊,我們不認識什麼田芳,而且我們也沒有女兒。”
他們兩個互相看了看,全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騙我。
我猶豫了下,問他們是不是叫田洋軍和趙麗紅,他們說是的,但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女兒,也不認識田芳,讓我感到很惆悵。
“那你們有兒子嗎?”
我的目光在房子裏掃視了一圈,隨口問道。
“也沒有,我們兩個無兒無女,一直是兩個人生活的。”田洋軍對我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皺起了眉頭,心裏在犯愁。
我能確定他們兩個是田芳的父母,這些資料被記錄在警察局的卷宗裏,不會有錯的。
難道是他們兩個患有老年癡呆,還是有失憶症?或者是因為失去女兒太痛苦,所以選擇性地遺忘了田芳?
我百思不得其解,站在房裏發呆。
雖然他們不認識我,但是很好客,讓我坐下,然後給我泡了一杯茶。
“那我可以隨便看看嗎?”
我和他們閑扯了幾句,然後提出這個要求。
他們沒有拒絕,大方地答應了。
我起身打開各個房門看了看每個房間,發現有一間房子的布置很有少女的風格,一看就是女生的閨房。
“你們不是說沒有女兒嗎?怎麼會布置一個女生的閨房?”我轉身問他們。
“說起來也不怕你笑話,你說我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有孩子,但又很喜歡孩子,於是就布置了一個孩子的房間,當成一種心理安慰。”
田洋軍笑著說道。
我進去到處看了看,在主桌底下找到了一本泛黃的筆記本,上麵記載了一些生活日常,從記載的事情上看,這是田芳的筆記本。
筆記本很完整,但是擱置很久受潮了,大部分的書頁都因此而泛黃了,我看不清上麵的字。
翻著翻著,我的臉色變了,原來那個班級的學生並不是死於非典,這本筆記上記載了當年的這件事,非典隻是個幌子,真正的死因不是非典。
上麵寫著:“那天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從此之後,我們從幸福的世界被拉進魔鬼的地獄。”
這句話後麵的字全都看不清,中間有一句話隱約可見,寫的是“朋友們接連死去,我很害怕,害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看到這裏,我就知道這次沒有白跑一趟,泛黃的筆記本上記載了很多有用且重要的線索。
我悄悄地把筆記本藏起來,準備帶回去慢慢研究。
盡管筆記本中絕大部分地方都受潮泛黃了,但我可以想辦法讓它恢複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