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快看。”重小雨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驚訝的事情,一下子拉住想要離開的王豈,聲音有些震驚,這讓王豈也不免好奇起來,到底是發生了如何的事情,才讓他這麼驚慌失措。
是一個人,身穿著白色輕甲的男子,他衝地方的陣營猛的衝出,如同一直咆哮的猛虎一樣,向著司徒衍直著衝去。
“怎麼會?”王豈不禁咽了口唾沫,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居然是紮伊,那個家夥居然混入了北原的軍隊,還真是出乎意料。
紮伊橫刀而來,氣勢洶洶的朝著司徒衍衝去,手中的長刀側立,割裂了臨近的空氣。
司徒衍也是有些奇怪,看著那個白衣身影的男子,將長槍猛的一甩,拉起馬栓,直衝而去。
“這刀?琉澈居然全交給他了。”看著紮伊手中那把寬刀,已經不是當初他所擅長的馬刀了,而是和琉澈手中相似的寬短刀,那是浮沉的模樣。
“嗖!”說時遲那時快,紮伊手中刀如同咆哮的雷電嘶吼而來,一刀劈下,風吹的氣流都為之淩亂起來,他的刀離著司徒衍不過半個拳頭而已。
司徒衍猛的驚醒,被這一刀給嚇了正著,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而且會有這麼一出。
“刺刺刺刺。”刀沿著槍身滑下,刺眼的火花四濺,擾亂了人的目光。
“哈!!!”紮伊因為襲擊而沾了上風,寬刀猛的回轉,沿著司徒衍的身線而來,快到讓人無法呼吸。
“當。”司徒衍的新力還沒有到來,隻能用身體別住長槍的槍身,硬抗了這一刀,但卻被打落了馬下,好在他落地站的穩穩的。
但某人沒有停止的意思,寬刀策馬而立,刀落紛瑩,如同刀砍落花。
長龍這次擺正了姿勢,環繞著手臂破水而出,想要一口吞掉麵前的獵物,此時他已經回過神了,他現在需要保住士氣,這第一陣可不能敗在自己的手中,索然有些不明白知道對方的意圖了。
“碰!”刀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勁力,如同翻山倒海的巨力,險些將他推飛了出去。
連續三步踩勉強站穩住,司徒衍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翻身跳上了馬,他需要調整好自己,馬上作戰長柄刃更占優勢。
可惜,對方卻完全打破了他的所想。
寬刀猛的劈下,如同新月的斬鐮,在眼前一閃而過,司徒衍手中的銀槍被砍成了兩節。
“該死,你們居然真的想要殺我。”司徒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騎著馬落荒而逃,他要找陳輔問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紮伊似乎根本就沒有去追的意思,甩了甩手中的寬刀,轉身朝兵營而去。
王豈和重小雨四目相視,有些懵逼了。
而在城牆之上的陳輔也有些始料未及,他有些沉默的可怕,他完全想不到會是這個結果,他還本想依靠勝利的喜悅麻、痹這些士兵,但看來,對方完全不買賬啊!
“飛信問問他,到底這算什麼。”陳輔狠狠的握拳錘了一下桌子,他有些痛恨那些北原人了。
“將軍你看,是送信的鷹。”一直漆黑色的巨鷹飛來,落在了陳輔的麵前,而他的腳上掛著一個信袋,看樣子對方率先發來了書信。
“好玩嗎?”書信上隻有三個字而已,清澈簡單的三個字。
“啊啊啊啊啊!!!”陳輔有些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