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豈輕點了點頭。
“嗯,但是——”
“既然想看那就走。”王豈拉起了重小雨的手,兩人漫步向著養案府而去。
指尖溫度之上蔓延,那是一點一滴的沉澱,在她的掌心畫出了眷戀,這是她一直想要的東西,一直想要的東西。
花開再美,卻不抵她的笑。
此時養案府司宗晨全的臉色很不好,手中握著那封白色的信封,手上布滿了汗水,下麵的兵卒正在焦急的等著,如果這金林城司宗不去救援,他們可就真的守不住那條塞關了。
晨全放下了書信,單手握拳放在了桌子上,此時他的心情有些雜亂起來,那個塞關離著他們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而且他跟那個將軍也完全沒有交集,他有些考慮此事該如何答複了。
“司宗,別猶豫了,如果臨城關破了,那就真是兵臨城下了,那可是九州的門,敵軍必定——”
“此時還需要你來告訴本官,本官自有判斷,既然你們向附近的城池都有去送信,那麼他們肯定會有支援,金林城人口本就急缺,物資送去當然沒有問題,但這駐兵,還真是難了。”晨全目光有些轉動,隨後看著身側謀事眼中的精光,扶著額頭唉聲歎氣道。
“司宗現在不是顧著自己的時候了,國難當頭我們該——”
“放肆,司宗可是你一個小兵沒有辱罵的。”身側的謀事猛的大聲叫喊起來,指著他有些怒目。
“哎,休得無禮,這也是為了大淩,去取些錢財給他,讓他回去複命。”晨全輕言語道。
“這?”錢財,此時還重要嗎?他們需要的是糧食和軍隊。
“還不快跟去取錢財,不然耽誤了軍機可要拿你是問。”晨全臉色有些焦躁起來,他們不幫忙,自然會有人幫忙,既然如此,何必去做這個大頭鬼。
“敢問,你可認識你頭頂上的四個大字。”一對男女邁步而來,注目看著他們。
“缺金幕夜。”晨全示意謀事不要說話,看著兩個儀表堂堂的男女,開口回聲問道,他很好奇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可我為何看到的不是這樣。”王豈邁步而入,站在了晨全的前麵,開口輕語。
“哦,那敢問,這四字是何?”晨全笑吟吟的問道。
“羊狠浪貪。”王豈拿起了桌子上的石墨,伸手掂量了掂量,這分量確實不輕。
“哦,公子居然這麼覺的。”晨全有些笑意,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啊!“敢問公子何名?”
“無名小輩,說了司宗也不會知道,算了,我們還是去看看桂花吧!”王豈擺了擺手,掃了一眼拳頭狠狠攥起來的兵卒,拉著帶著輕笑的重小雨,向著內堂而去。
“來人,快把這兩個無禮之徒轟出去。”晨全猛的大喝,看著向內部而去的兩人,眼神冷狠。
“大可不必,他們都還在睡覺呐?”王豈側身微微一笑,邁步進入了後麵的院子之內。
“你到底是誰?”晨全站了起來,看著王豈和重小雨有些變色起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不是說了,兩個無名之輩而已。”
“公子,前線快要撐不住了,還請幫忙。”兵卒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朝著王豈跪了下去,他不想辜負弟兄們的期待,他一定要讓弟兄們都活下去。
“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輕易如此。”王豈腳步停了下去。
“請公子幫忙!!!!”
“哎,等我陪她看完這桂花之後。我自然會跟你前去,對了,在下越王王豈。”聲音漸漸隱去,消失不見。
空留下雙腿發顫的晨全,和熱淚迎框的兵卒。
今日,那金色的桂花,它又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