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烏旬擺了擺手,靠在了椅子之上。
曲羽快死了,他要扛到那個時候,等到那個時候。
……
無果,隻好就此作罷,回去之時,孫飛亮還沒有回來,事情隻能埋在心中了,但當時烏旬的對話,還一直讓王豈記憶猶新,那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許不知道,或許是已經知道了。
“哎!”王豈歎了口氣,自己果真是笑不起來,不如李白看的開啊!
他們回來之時可以看出這個寨子的異樣安靜,看樣子是都知道教主曲羽快要不行了,所以,這很快又是一場內部的鬥爭了。
而且關於烏禮回來這件事還是個未知數,這時他才想當初大長老的反應,當時孫飛亮說烏家在研究毒人的時候,隻是有些震驚,隨後什麼反應也沒有了,既然孫飛亮說當年的毒人是那麼的可怕,那肯定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放過,或許這還是一個好理由,除非,但願那個除非不會成立,不然事情隻會是一場注定的災難。
可笑,人或許就是這樣,人鬥人,人害人。
一個簡單四筆的從字,怎麼巨這麼難。
“王豈,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李白坐在院子牆角的最高處,望著遠處,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閃爍,閃爍著如水一般的斑斕,透徹著一種異樣的情緒。
“怎麼了。”王豈不在去多想了,或許想不通就不去想是最好的打算吧!這樣,才活的最簡單,也最聰明。
“那個毒人?似乎還有思考和人心。”李白想起了那個站在烏旬身後的女人,目光有些偏移,看著風起吹拂的林子,卻看不見絲毫的起勢,仿佛風陷入了泥潭,全無聲息。
“那個毒人,應該就是烏旬的表姐吧!聽說被烏旬煉成了毒人,可悲可歎。”王豈有些歎息,烏旬到底算是什麼樣的人啊!居然將自己的表姐當成了工具,這可真是人啊!
“可是,我感覺她是自願的一樣,她的眼中似乎沒有絲毫的怨恨,隻是在敵視這我們,就好像生怕我們會對烏旬出手一樣,你說,是不是理解錯了。”李白撐著下巴,目光有些纏綿,纏綿這記憶,纏綿這不知所措。
“或許就是這樣吧,生活就是正反麵,自己覺的正麵不好,那就會感覺反麵好了。”王豈點了點頭,對於有些事情誰也說不通,他有他的意見,你有你的見解。
說到底都是自己的想法罷了,這有什麼可相比的。
李白不在言語,隻是望著遠處,她其實一直在望著遠處,因為她不希望看到現在,不想看到現在的自己。
王豈看著李白,也是無言,拿著手中的酒碗搖晃,搖晃的酒水倒映出了他自己的麵孔,抬起看著李白,卻看著看著之間神情有些恍惚起來,他的眼神不免黯然起來。
原來,所謂的江湖,並不是那麼好走,江湖這一輩子,注定隻是你心中的一個人而已。
“都說自己不是世俗人,可實際,誰也超脫不了啊!”
“突然感覺,她或許活的比我們都好。”李白歎了口氣,自牆上跳下,奪起了王豈手中酒碗,一口而下,滾熱入肚。
對於有些人,活著並不等於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