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奔波了兩日,才看見了一絲的人煙,那是一處人家,方圓百裏的獨自一家。
“哎。”王豈歎了口氣,望著那間殘破的茅草屋,有些惆悵,他本以為尋找那雲煙,會尋到村子,但沒有想到,隻是一處人家罷了。
不是王豈看不起,還是真無法幫上什麼大忙,而且看這家的模樣,還奢望他們會多餘的幫上自己嗎?
“駕!”王豈策馬而行,看著半睡半醒的李白,伸手捂著她的額頭,越發的溫熱了,看樣子不隻是感染風寒而已了,看樣子是更嚴重的熱病了。
這麼燒下去,李白的身體還真是扛不住。
“咳咳,你啊!不把我拖下水,還真是不會開心。”王豈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感覺胸口有些難受,一步步的踏向了那間殘破草屋。
“有人嗎?”王豈感覺不到自己的嗓子已經是沙啞了,他不敢奢望他們會如何幫助自己,隻求能那錢跟他們換些吃的,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餐飲了。
這不跟以前一樣,觀涯山偏僻,處於荒涼之地,也是因為如此才沒有遭到人為的破壞,如同一處無窮無盡的寶庫。
但也隻是現在罷了,再過十幾年,或許就會被掏空了,因為人就是這樣,這裏空了,就去下一處就是了,很少有人停留下來,給它帶來新生。
“有人嗎?”王豈走到了草屋之前,輕喊了一聲,似乎無人回應的樣子,王豈扶著昏昏迷迷的李白下馬,向著草屋而去。
“有人嗎?請問?啊~唔——”王豈看著無人回應,慢慢走入了其中,怕失了禮儀,他特地站在原地等了一會,但卻也是無用功,還是沒有人回應。
聞著飯香,王豈有些吞咽,最後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進去了,但掀開了看著裏麵的情景隻好,就有些明白了,這裏麵隻有一個老人,他躺在土炕上,好像不能言語,不過桌上卻已經做好了飯,看樣子是還有家人在。
“老人家,我們可以進來嗎?”王豈輕言而語,但看老人的樣子,他似乎沒有感覺了,仿佛重病之中的昏迷一樣,沒有知覺。
王豈有些歎氣,走了出去,在門前等主人回來。
擅自闖入是不禮貌的事情,更會惹來主人的憤怒,所以他沒有做。
隻是和李白一起坐在了門側,摸了摸她越發溫熱的額頭,有些擔心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一對衣衫縫縫補補的年輕夫妻走回來,手中帶著農具,似乎是剛剛從田地回來。
“我們——”
還沒有等王豈把話說完,男子身側的女人看見了麵色蒼白的李白,有些緊張,在男子的身邊輕語了幾聲,男子沒有多言,隻是點了點,率先邁步走了進去。
“她生病了,還是進去說吧!”女人長的並不漂亮,但卻很有氣質,看樣子不是普通家的子女,她對著王豈揮了揮手,拉開了門簾。
“黎黎。”男子拿出了一個盒子,寄給了女子。
“嗯,你先去吃飯吧!下午還要忙,好好休息一下。”女子點了點衝著男子一笑,拿著盒子走到王豈的麵前,伸手拿出了李白的手中,她在把脈。
柳暗花明又一村,但真是奇妙的感覺。
王豈不敢置信,自己真的有光環,他簡直想要去臥槽了。
“她生病很久了吧!”女子慢慢開口,拿出了一些清理幹淨的草藥。
“嗯,有著三四日了,姑娘你是大夫?”王豈看著藥草,有些雀躍,看樣子李白是沒有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