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心。”算一點點頭,擺手示意他們去吧。
隨後算一轉過了頭,望著那個站立的身影,目光有些閃動,當真是六芳,當真是太一宗的掌門,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見到她任何的異樣,它就如同一個不存在的人,沒有什麼存在感,卻又缺不了她,她不在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六芳楚然而立,望著竹林,她的目光有些異樣,伸手折下了一段枝葉,輕嗅起來,這種帶著清香的竹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相比於太一宗價值相比黃金都貴的清瀝竹,這些竹子更加吸引她的注意。
“怎麼了,六六六。”王豈看著六芳,有些奇怪,她這是怎麼了,望著一段竹子都發這麼久的呆。
“我在奇怪,這是什麼竹子,我從未沒有見過。”六芳將心中的所惑問出,王豈會回答她的。
可惜王豈真不知道這是什麼竹子,他感覺長的都一個樣子。
“這是蒹葭。”李白看著六芳,輕言而語,這種竹子很多人都叫不上名字來,她甚至不仔細看也不知道這是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就是那個蒹葭,它的名字就是這竹子的名字。
它生長西方地區,長大後會帶著一種清香,很多人因為喜歡這種竹子,將它移植到了家中,卻都奇怪的發現到了,和這裏生長的竹子完全不一樣,沒有了那種味道,而且還長的彎曲短小。
獨一無二,不隻是竹子,更是這片土地。
所以隻有長在這片土地,不離開這片土地的竹子,才叫蒹葭。
“是嗎?蒹葭。”六芳有些思憶,她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
“這種竹子是離不開真這片土地的,一旦離開,它就不叫蒹葭了。”算一也湊了過來,看著三人,輕言而語。
“嗯,我明白了。”六芳沒有抬起頭,隻是望著手中的那段竹子,它一旦離開這片土地,那就不叫蒹葭了嗎?那她怎麼能去爭奪,六芳放下了手中的竹子,仿佛放下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
喧囂人世無休寧。
空竹殘岫重相思。
人生心憂夢難守。
清醒長風盈滿袖。
“師兄,咳咳,山裏有怪人。”那幾人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似乎都負傷了,但傷的都是皮外而已。
“怪人。”算一有些皺眉,這山不安全嗎?“跟我好好說下具體情況。”
“我們尋到了很多的野果,所以有些深入了,隨後我們發現了一個草屋,我們本想去拜訪一下的,可誰知出現了雙臂斷掉的怪人,雙眼顏色異樣,將我們驅逐了出去,還將我們手中的野果搶走了。”
“嗯?我明白了,我們繞行吧!”算一看著兩人輕言而語,還是離開吧!少一麻煩事是好的。
“走,本姑娘替你們報仇。”李白拉著王豈,前行而去。
六芳也跟著去了。
隻剩下了算一,很無言的看著離去的他們,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