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水,水有龍,龍有角,角有彎,彎有畫。”王豈有些頭痛,看著身後氣喘籲籲的春語,有些皺眉,這樣下去不行啊!
林有水?有水?林子有水,有水!
王豈瞬間頓悟了,要有水才行,林子裏要有水。
那條河離著他們不遠,正好是直流而下,如果留下一個切口,必定流入林子之間。
那就是地勢了,地勢深淺會成龍相,那就是水有龍。
這完全就是小白文啊!那有什麼高深莫測之說。
王豈有些懵逼了,這難道要走回去。
“王豈,繩子斷了。”李白捏著紅繩,嘴角有些抽搐。
“我去。”王豈捂臉有些無語。“你們呆在這裏。”
王豈飛身跳上了林子的最高處,在上麵看完全都是一樣,但可以看到很多的不同,比如林子的範圍,這個林子在上麵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王豈看見了身後的人群,離著他們很遠了,但還是可以看的見,隻是怎麼回去,這麼走,肯定要迷路。
來可以靠太陽,回去可不行。
王豈摸著下巴有些思考,他在想怎麼辦。
身下春語看著樹頂的王豈,有些皺眉,她有些擔心。
這個林子先後進去了兩批人,隻有一批出來了因為他們走的不遠,那一批就不知所向了。
地勢?高低深淺,水往低處流,那低處就是龍首,是不是可以不需要水?水往低處流,石頭也往低處滾。
不錯,王豈有辦法了。
王豈自樹下跳下,六極八門發暴起,不關三七二十,出拳將麵前的石樹砸碎,碎石紛飛,散落了一地。
“撿石頭。”王豈頭也不回的言道。
“怎麼了。”春語有些奇怪。
“一會你就知道了。”王豈呲牙一笑。
王豈丟下了一塊石頭,石頭滾落,滾動了幾下,便不動了。
順著石頭滾落的路走去,王豈再次丟出一塊,然後再走,再丟石頭,再行走。
王豈看著地上不動的石頭,將身後江流放下。
江流棍也聞絲不動。
“終於,很近了,就是不知道是在哪裏。”
既然是水流流動,那就必定有著差度,隻是看高和低了,王豈實驗滾石,驗出了走勢,但石頭是看不見路線的,隻好一個一個的驗證,直到找到龍首。
角有彎。
王豈注目看著四周,似乎在尋找線索,彎曲,所有的樹都是彎曲的,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完全都是一樣的。
彎有畫。
王豈有些在意最後的這句話,畫?何為畫,他最明白了。
可這到底是什麼畫?
王豈左顧右盼,在尋找所謂的痕跡,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是最簡單的意思,那就按照最簡單的問題去想。
龍角的彎曲處,是畫。
王豈看著不遠處的樹杈,有些震驚,那後麵是景色,是畫,就在那裏!
不遠的那根樹杈之後映射出的場景很奇怪,是很多的樹杈交彙,那如同是一個深遂的萬花筒,向著石林深處而去。
王豈拉著李白和春語,向著那樹枝所構成的萬花筒內部而去。
萬花筒、萬花。
出口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