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總喜歡表麵上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做戲,把她的守宮砂抹去?”王豈有些明白了,李白原來是這個意思,這個主意不錯,可以騙離殤。
“哎,雖然是做戲,但我希望你做的真些。”
“意思是我要脫褲子?我去,這麼刺激,萬一走火怎麼辦。”
“有我。”李白伸了個懶腰,她有些倦了。
“真的,走火你解決。”王豈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是美事一樁,他巴不得走火。
“我負責滅火,打死你。”李白笑的很可愛。
王豈舔了舔嘴唇,有些害怕,說不定李白真的敢劈了自己。
門推開,春語迎麵而來,進入了屋子之內,隨後被王豈和李白盯上了,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
“脫衣服,讓王豈破你身,嗚嗚嗚。”王豈趕緊起身一把捂住了李白的嘴巴,她還不嫌亂啊!
“……”
“那個,是這樣的,我想看看你守宮砂。”王豈有些苦笑。
“守宮砂?”春語的麵色有些難堪,這還是那個意思。
“我去,媽媽咪啊!博大精深的漢字啊!真是讓我受不鳥。”王豈有些哭笑不得,到底還是誤會了。
“我給你看就是了。”春語咬了咬牙,居然脫起了衣服。
“姐姐啊!不是這個意思。”王豈快哭了,李白也快哭了。
一個真哭,一個笑哭。
“那你什麼意思。”她麵色有些不善,她感覺王豈不是這般的人,可這話裏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不是要自己的身子?
王豈和李白七嘴八舌的言論起來,終於把事情說清楚了。
“嗯,我明白了。”春語坐在桌前,點了點頭,她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了。
可這還是不妥,她有些扭扭捏捏。
“我守宮砂的位置不太好。”
“胸還是屁股?”李白快語驚人。
王豈直接瞪直了眼,李白還真敢問。
“……胸。”春語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她已經過了害羞的年齡了,但還是感覺有些不適合。
喪心病狂。
王豈隻能這麼說了,居然把守宮砂點在那裏,簡直了。
“明天,掌門或許就讓你去破迷陣了。”春語的話語有些擔心,她隻是聽王豈而言,他可以破陣,但真的或假的,都要明天見了。
而且很多事情,並不是他說了就算的,還有變數在。
“嗯,我也覺得越快越好。”王豈有些擔心李白,因為那毒沒有傷及李白的身體,但日積月累,總是不好的,而且她的右手還受過重傷。
春語不再言語,隻是看著王豈和李白,目光有些柔潤。
“我們本來就是要來花離穀的,你不必自責擔心,沒有問題的,這個花離穀我來去自如,無人可以阻我。”王豈衝著春語眨了眨眼。
“嗯。”春語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王豈踩著青青石階,看著花開遍野,有些深思,這個世界真有天涯海角嗎?
天邊有些搖晃,他放眼看著灰黃色的斜陽,戚風迎麵。
他真有些不舍得離開梨花穀了,這個地方很讓人迷戀駐足。
暮色之下,拾起未央,無數花瓣隨風飄蕩。
王豈歎了口氣,坐到了樹下的石桌上,眼前恍恍惚惚間,出現了那個離殤的影子,她到底為什麼而痛苦,那並不是假的,因為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
人如若不痛苦,那人生就不完美。
“哎。”王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不知不覺想起了李白,現在她正在給春語抹去守宮砂。
李白肩膀之上那一顆守宮砂,到底是代表了什麼。
一句三生諾,坐守三生石。
王豈呆呆的看著那塊石頭,今日一切原因都是因為它,因為它王豈有些傷感,在上麵刻著很多很多的名字,一個個,熟悉或不熟悉。
“王豈啊,王豈,被讓自己後悔啊!”王豈摸著石桌,有些歎息。
“王豈,回來雙飛了。”李白不知害臊的聲音接踵而來,王豈自己都有些臉紅了。
王豈歎了口氣,伸手拿起了一塊石子,走到了三生石的麵前,刻下了兩個名字。
王豈。李白。
扭身離去,他要雙飛了。
風聲襲來,一個女子渡步而來,看著王豈所留下的筆跡,有些追思,她是離殤。
她觸摸著石頭,目光有些深邃,那是王豈見過的痛苦。
“誰沒有癡心過。”
被塵土埋沒的地方,也有著許許多多的名字。
比如離殤。
她名字的一側,是一個被劃掉的名字,淩亂而複雜。
(飄蕩土豪,俺對不起你……我改晚了,你還是訂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