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薛讓不想來的地方,可王豈偏要帶他來。
你可以後悔,你可以傷心,你可以哭泣。
但你不能絕望。
王豈將薛讓丟給了李白,抽出了江流棍,腳下猛的發力,黯踏突現,淩空一棍砸碎了那金色的大牌匾。
“你說雜碎,我就砸碎,哈哈哈哈。”王豈邁步踏入了將軍府,他要告訴薛讓一個道理,真理遠不如拳頭好用。
而拳頭,是自己努力而來的。
“什麼人。”門匾和大門的巨響吸引來了一群兵卒。
王豈沒有說話,邁步向著內部而去,他不想多言,這麼明顯的目的,多麼簡單的事情。
誰擋,敲誰。
就這麼任性。
“拿下他!”帶頭的隊長知道來者不善,趕緊布陣想要擒拿王豈。
“布陣,還真是跟教科書上印的一模一樣。”王豈持棍向天,一個俯衝進入了人群之中,拳腳相向,他要好好教育教育他們。
全被王豈被放倒在地,痛苦哀嚎。
這些傷夠他們記住好久的了。
“喝一口,給你壯壯行。”李白將手中的酒壺丟給了王豈。
王豈無奈一笑,痛飲起來,隨後將酒壺丟了回去。
但他丟的人是薛讓。
“喝了它,我帶你裝逼,帶你上天。”王豈扛著棍子扭頭而去,他所走的路,必定無物可擋。
“王豈。”薛讓看著王豈,眼神有些晃動,那個背影不高大,不可靠。
但他喜歡跟著這個背影走下去。
“碰!”王豈又是一腳,他可以入戶當拆遷辦了。
很多人已經等待多時了,他們看著這三人,臉色很不好看。
“朋友,我們是不是有誤會。”那是一名身著紅色銀家的人,看樣子地位不低。
“我找人。”王豈冷冷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後鎖定在了他的身上,他很欠揍,王豈很想揍他。
“找誰?我是這裏的副官,官職,驃騎將軍。”他是這裏的副官,除去司徒家的人,他就是最大的了。
“司徒家的狗,哇哇叫的那種。”
“閣下還是禮貌說話的好,這裏可是將軍府。”副官聽著王豈的話,有些麵色不善。
“這孩子,你可認識。”王豈冷笑閃身,身後是薛讓,他正盯著那個副官。
“不認識。”副官心驚,沉聲言語。
王豈哈哈一笑,六極八門開啟,他沒有用江流棍,他隻打了三拳。
一拳,那人驚訝王豈的速度,舉起霸王槍橫立而檔,卻被王豈一拳震飛。
二拳,長槍反向折斷,銀色的盔甲爆裂開來,他被打的吐血。
三拳,如同一條咆哮的狂龍,飛天直入,一拳打在了副官的胸口,他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自身後兵卒的頭頂之上飛過,狠狠的摔入了正殿裏麵。
“哈哈,我知道這裏是將軍府,所以你才應該慶幸,這裏是薛讓的地盤,不然我就直接叫上你們的皇帝,把這拆了。”
王豈回身看著薛讓,哈哈一笑。
“注視著我,很快這就是你的背影了,明白嗎?薛讓。”
薛讓看著王豈,眼神在不斷的閃動。
“還不快跪下。”李白一腳踢出,將薛讓踢到在地。
“李白,你這?”王豈有些無語。
“我相當師祖了,吼吼吼。”李白一口將酒壺中的美酒喝盡,拿起空酒壺,將它摔在了地上,碎片如同火花一般,四濺飛揚。
“師父!!!”薛讓再也承受不住了,一個沉悶的響頭傳出,伴隨著少年哭吼的大喊,那是貫徹雲霄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