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豈踏步一掌揮出,踏月驚風,速度快到了極致。
這一掌集合了道一印和六極八門的威力,如同濤浪吞天,勢不可擋。
掌回,再擺身,反手一棍撕裂了這凝實的空氣,如同那流光一現,棍落地,塵飛揚,院子又多了一個窟窿。
“吧唧。”李白躺在樹下,窈窕的曲線畢露無遺,美的讓人心驚。
她吃著櫻桃,注目看著王豈這一天所努力的結果,他六極八門已經算是入門了,可以到達收放自如的程度,隻可惜他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會盡竭。
“還好,就差一些微小的控製和使用的習慣了。”李白伸腰打了個哈欠,今夜的月色很讓人迷醉,朦朦朧朧。
王豈無奈的看著李白,那誘人的嬌軀十分惹火,李白這廝是在勾引自己嗎?
“江流棍能夠達到幾極。”王豈看著手中的江流棍,衝著李白問道,他自從得知六極八門不適應武器之後,就感覺有些頭痛了。
不是六極八門不能使用武器,而是身體的可怕振幅,很多兵器都駕馭不了,比如李白的白雀劍,也隻能在三極之下使用,如若她在開一門,必定會損壞白雀劍。
“五極,說實話,這棍子簡直和六極八門是絕配,隻要它的硬度足夠,什麼都不是問題,你都拿著它去開山。”李白歪頭看著王豈,嘴角帶起了一絲笑意,確實,這根纏雲棍很適合六極八門使用,簡直跟王豈就是絕配。
本來它的長度一直都算是件大問題,但在六極八門的配合之下,就變的很可怕了,強度和距離,一直都是配合這門霸道功法的問題。
所以才一直空手搏擊,為了速度和力量,而它,將一切都解決了,除去當年師父桑白雀唯一開啟過的六極,沒什麼可以撼動江流的硬度。
“這是什麼?”王豈看著在地上劃出的刻痕有些奇怪,這到底是什麼?
“我在分析你白日的話,魔教和正派的勢力分布,而且還有由錢這個隱君子。”李白看著自己刻畫的棋盤有些皺眉,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的如此大,還當真是深藏著大秘密。
正派要和魔教開戰?
嘖嘖,李白舔了舔嘴唇,這很好玩。
“哈哈哈,這是狗刨的吧!哈哈哈。”王豈快笑出眼淚了,這是什麼玩意,分析圖,簡直就是狗刨的糞坑。
李白青筋暴起,就是一拳,幹脆直接。
“如若真是如此,那管本姑娘是什麼事,難道是因為那個?”李白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的預感,或許,甄熒她知道東西在自己的手上。
“明日我去把張柏師兄帶來。”王豈看著李白深思的模樣,沒有打擾,隨後想起了張柏,看著李白說道。
“別。”李白身形微顫,對著王豈擺手。
“他沒有來。”王豈似乎猜到了李白的所思,眼神有些落寞,她還記得他,她放不下他。
李白沉默,歎了口氣,她知道是張柏將事情告訴了王豈,她舉頭望著月亮,眼神有些恍惚。
“人在情字麵前,還真是蒼白無力啊!”
王豈嘖了嘖嘴,一把抱住了李白的肩膀,朝天哈哈大笑起來。“怕什麼,大不了苦守百年。你不是還有徒弟我嗎?實在是你那天厭倦了飄蕩,就去大街上買兩串糖葫蘆,我接著就跟你回家啪啪啪。”
李白瞥眼鄙視著王豈,嘟了嘟嘴,伸手戳了戳王豈的腦袋。“你本來就是本姑娘的。”
“呀!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你在上麵還是我在上麵。”王豈有些震驚,裝的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