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豈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喝得他爛醉如泥,喝得他昨夜不知是如何倒在了地上,在月光下醉酒大吼。
落紛看著如此的王豈有些想哭,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心情,她完全不知道。
她昨夜第一次跟人同床,是個男人,還是個醉漢,還好他睡的很死。
說來也怪,她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睡的很香,還做一個怪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王豈,我們馬上趕去錦霄城吧!”張柏看著有些失神的王豈,皺眉言道。
張柏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糟糕,如同他手中的茶水一樣,波蕩起伏,無所其定。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那個甄熒,我要問她,我要找到她。”王豈現在迫切想要知道她在哪裏,想要問她問題,讓她開口,告訴自己。
一切都是她的謊言。
說的也是,李白那種老油條,怎麼會被人抓到,哈哈,笑話,真是笑話。
可是自己,怎麼就是這麼不相信自己呐!
王豈啊,王豈,你個混賬,李白都說好了,要帶酒去找她的。
王豈展顏一笑,笑的很牽強。
張柏看的心碎,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薛讓見過她,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張柏回身將薛讓叫了過來,示意他言語當日的情形。
“那天,我迷路了,然後在尋找回客棧的線索——”薛讓徐徐道來,說的很詳細。
“說重點。”張柏皺眉,看著薛讓有些生氣,這都什麼時候了。
“她一身白衣,有一麵鏡子,還有,她——她很美,很美,比仙子都美。”薛讓有些心動,一想起當日的事情,他就有些不敢置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的女子,如此出塵的人。
她就像是不存在人間的人。
“哎。”張柏歎了口氣,他盡說些廢話,一句沒有作用。
“鏡子?”王豈看著張柏,有些奇怪,他好像挺張柏說過,甄熒有一麵鏡子,叫做輪回鏡。
“輪回鏡?”這讓張柏有些心驚,那可是魔種道的門器,她居然帶出來了,她就一點都不怕?
“說來也奇怪,那麵鏡子反射不出東西,但卻是鏡麵,就是我們所見的平常鏡子而。”薛讓看著王豈和張柏,發聲言道。
“我倒是出來沒有見過那麵鏡子,傳聞那麵鏡子映射不出任何活的東西,它隻能照射出死的東西,比如人將死,你照鏡子就會看見自己。”張柏也隻是聽傳聞而已,真的有沒有那麼邪乎,誰也不知道。
“白衣,鏡子,美人。”王豈腦中構思,想起的卻是身著白衣的李白,在腦中揮之不去。
“嗯嗯,這是我家主子。”落紛嘴裏噎的鼓鼓的,她還在吃著豆沙包。
“嗯!”張柏和王豈對視,他們都想起了一件事,怎麼把這主給忘記了。
“你說你家少主長什麼,有什麼特征。”
“薛讓、張柏師兄,你們去找文房四寶,我要作畫。”
王豈拂袖,將桌子整理,惹的落紛很不開心,她正吃的香呐!
“你,作畫。”薛讓明顯有些不太相信,這個王豈,居然是心細之人,會繪畫。
詩中有畫,畫中有詩。
自古詩畫就離不開,那是情感和思想的藝術代表。
薛讓雖然知道王豈會賦詩,可這作畫,王豈可以嗎?
“嗯。”張柏倒是沒有猶豫,對著薛讓招了招手,讓他跟自己走。
薛讓點了點,這個王豈出奇的深藏不露,或許他真的會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