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色鬼,你又有什麼理由去說他們。”看著王豈的這般行為,薛讓有些發火,你這般行為算是什麼,你有什麼理由去說他們。
“死了。”王豈皺眉,看著深入胸口的薄薄葉刃,有些驚訝,他居然沒有見到絲毫的血液流出,可以猜測這武器的輕薄和鋒利。
“死了?無雙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薛讓也是有些驚訝,想要上前查看,可有想到了男女有別,不禁遮住了眼睛,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王豈沒有發言,隻是將女子蓋住,回身去看地上的三人,果不其然,都是一模一樣的傷口,都是在左邊的胸口之上,一擊必殺。
“看來大魚出來咯,一直跟在無雙他們的身後,不過看樣子我們也被盯上了。”王豈嘖了嘖嘴,目光望著這間房間,這間房間不大,卻可以容的下不少人在此。
“什麼意思。”薛讓不自禁的握住了手中的長劍,明晃晃的劍刃反射出陰寒的光芒。
“走咯,爺不跟你們玩咯。”王豈側身向著身後的門口走去,那傷口很新,明顯剛剛不久。
“啪!”女子的身下的床板突然破裂,一個身著素衣的男子緊接而出,手中的環刀繞著拳頭彎曲,細入絲線,橫立著完全是看不見的。
“船上的人。”他雖然戴著麵具,但王豈對他身上的衣著有著印象,他當時就在自己的身旁,之間隔著不到一米。
一想到船上的事情,王豈就驚起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無雙在,他不早就嗝屁了。
男子身影鬼魅,一腳將身下的長布掀起,向著王豈罩去,翻身雙手斜立,向著王豈的喉嚨刺去。
“當!”王豈長棍刺出,驚人的長度直接將飛布擋在了遠處,甚至將那人給頂了回去。
“長一寸,強一寸。”王豈對著薛讓挑了挑眉毛。
“斷一分,險一分,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情況啊,吃虧的是你。”薛讓歎了口氣,淩厲的目光一直飄動,身側的櫃子,書桌,甚至是容物箱。
他猜不出到底會從哪裏攻來。
“哼。”男子看著王豈,舔了舔嘴唇,嗜血的目光之中蘊含著無盡的殺意。
“爺陪你玩著。”王豈擼了擼袖子,望著男子,目光如炬,他不敢輕易放鬆警惕,玩笑歸玩笑,但那人,真的很危險。
就王豈警惕的時候,他突然動了,但方向卻是衝向了一側的薛讓。
隨著他的衝刺,薛讓身側的牆壁之上,飛下了一人,寒影襲來。
那人居然一直就站在屋梁之上,王豈和薛讓都沒有發現絲毫他的氣息。
薛讓沒有料到,翻身滾開,無論王豈能不能攔下那人,他都必須躲開頭上的致命攻擊。
王豈反手長棍搖動,距離變換的突然。
發力一腳踢出,江流棍橫著飛了出去,那兩人都沒有料到王豈的這一手,都被他這突然的一棍給擊中了,打了個身形倉猝。
好機會。
薛讓看著那人身影倉猝的瞬間,翻滾起身,一劍刺去,淩厲的劍鋒被他的力量給演化到了極致,毫無技巧,卻快到了如影,根本讓人反應不即。
男子看見了薛讓的致命一擊,狠狠的一咬牙,將左手伸出,一把抓住了那劍鋒,劍如三分,皮開肉綻。
鮮血刺眼的可怕,他的左手是廢了,但也如此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好果斷的人,一瞬間就決定了放棄左手,保住性命。
“鬆開劍。”王豈不免有些著急,就在薛讓發愣的刹那,另外一人已經恢複了正常,那奇怪的彎曲劍刃刺向了薛讓的喉間。
薛讓雖然回神,但也無法完全躲過那淩厲的殺招,隻好出奇招,起身撞向了被他此中的那人,好拉開距離,在準備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