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該是技藝的比試,但卻因為一件突然而來的怪事給停止了。
嵐劍閣的掌門,劉子師死在了太一宗的花苑裏麵。
一劍封喉,在他的喉嚨上有著一道細細的長痕,在他弟子沒有發現他之時,他還保持著喝茶的姿勢,臉色都沒有一絲的異樣,但卻沒有了絲毫的生機。
可見下手之人,武藝在他之上。
無疑,太一宗的六芳,成為了最大的可能。
第一他們在大會之上起過衝突,第二六芳手中的太一劍,第三劉子師是死在太一宗。
就在流言滿天飛,議論紛紛的時候,第二人再次出現了,居然是方正寺的一名僧人,同樣的手法,現場卻是留下於人拚鬥的痕跡。
隨後就是太一宗玄鐵劍的主人,高凡。
第一殿。
六芳看著麵前安靜置放的玄鐵劍,臉色蒼白,她的身體在顫抖。
“掌門大小姐,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去辦吧!我們絕對不會放過凶手的。”柳暉朦站在六芳的身側,有些擔憂,整整一天的時間,她都在看著這把玄鐵劍發呆。
“沒關係。”六芳看著站在殿下的六人,牽強的笑了笑。
“六芳,高凡的仇,我們一定會報。”立軒走了出來,看著安靜躺在那裏的玄鐵劍,喝聲說道。
“你們都退下吧!我想自己安靜一會。”高凡死了,她最為尊敬的高叔叔去世了,就死在自己的眼前。
“走吧。”柳暉朦對著幾人眨眼搖了搖頭,示意還是離去吧。
“是他來了,是他來了。”六人前步剛剛踏出,六芳便開了口,蒼白的臉頰之上,出現了懼怕的神情,這是第一次從她的臉上見到這種表情。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江子悄然無息的出現在了大殿的左側,和當初金林城的打扮一樣,一身破爛的黑袍。
“與你所說的那般,一身黑衣,刀槍不入。”六芳不知想起了什麼,臉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要不是高叔叔,我現在已經死了。”
“那我們需要好好準備一下了,咳咳。”此時的江子,身體似乎有些問題,聽聲音很是虛弱。
“嗯。”六芳大吸了一口氣,從袖中拿出了一把比巴掌大些的小劍,鮮紅如楓葉一般,正是太一劍不錯·。
但在它的劍刃之上,卻有著一個細小的缺口。
“連太一劍都傷不了他絲毫,這人到底是誰?”六芳的眼神有些黯淡,沒有絲毫的光彩。
“雖然師父沒有算到他是何人,但已經告訴了我破解之法,陣圖,當日我在金林城用過一次,所以沒有問題。”江子看著六芳,輕言說道。
“陣圖?”六芳似乎有些耳聞。
“對,正是你所指的陣圖,不過現在已經完善,隻要排列的恰當,根本就沒有陣法陣眼一說,完全都調和成了一體。”陣圖正是當年六芳的母親所作出的一個創舉,隻可惜卻被六坤攔下了。
原因是開過於危險。
但在之後,六芳的姐姐鑽研之下,將它徹底完善了,也因為這個,在臨死之前通過天機看到了她在意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就等你安排了。”六芳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她這輩子第一次明白了到了無力是如何的感覺。
“六芳,你沒有事吧?”殿外出現傳來了男子的聲音,正是王豈,一瘸一拐的在李歡尋攙扶之下步入了第一殿。
“謝謝你關心,我沒有事。”六芳督了江子一眼,起身走下座位,出門相迎。
“嗯?”看著六芳此時的模樣,他有些不太適應了,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的所做所謂,讓她改變了,從冷傲類型變成乖乖女了。
“怎麼了。”六芳似乎有些驚訝,看著王豈,開口問道。
“沒什麼,隻是感覺你此時的模樣有些奇怪。”王豈也沒有細想,對著她擺了擺手。“對了,你沒有事吧!”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事情。”六芳搖了搖頭,不知該笑還是該憂。
“我也隻是聽歡尋告訴我,我本想去找張柏他們,可一大早他們就沒有影子。”
“嗯,他們幫我去找線索了。”六芳看著王豈,點了點頭,開口又道。“昨夜在這裏死了兩人,嵐劍閣的劉子師和長老高凡,今日又發現了一名方正寺的僧人。”
“到底是誰。”
“說到底你還是沒有聽明白啊!都說在找線索了。”李歡尋翻了翻白眼,聳肩撇了撇嘴。
“你丫的在說一句,我就敲死你。”王豈舉起了流雲就要敲李歡尋的腦袋。
“你們還是回去吧!最近不太平,你們最好小心點。”六芳笑著搖了搖頭,輕言語道。
王豈有些傻眼,剛剛是不是幻覺,她居然笑了。
“歡尋,你過來一點。”王豈對著李歡尋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