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門派的弟子外加太一宗的弟子,將整個武場外圍擁擠的水泄不通。
王豈哆哆嗦嗦的走了出去,他是第一輪文試的人員。
人生第一次的突然到來,刺激的他有些懵逼了,手足無措。
十一門派出了十人,隻有方正寺沒有出人,不過一身黃衣的無雙走了出來,看樣子是要參加這第一輪的比試。
隨他之後,還有吳呈和巧嬌嬌。
吳呈是一個秀氣的公子,腰間斜插一根長蕭,藍色的長服隨風飄逸,似乎他的臉上一直在掛著一絲讓人不解的笑意,長靴素裹,打眼看去,整個人帶著幾分靈動,仿佛他站在那裏,卻能在下一刻起步乘風而去,給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很是奇異。
巧嬌嬌是個風情萬種的美麗女子,胸前一對對沉甸甸的巨物簡直是讓男人垂涎三尺,每走一步蛇腰輕搖,那是一種人熱邪的衝動,一動一牽,仿佛都能給視線陷入,有著一種欲罷不能的魔力,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稱名,月中花,一朵可望而不可及的倒影玫瑰。
王豈突然之間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前來參加的,大多都是女子。
大賽規定,一人隻可以參加一輪,所有每輪的比試,都是推出自己門派裏麵最為擅長的一人。
明月山莊所出的是那名害羞的南宮千月,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地上,一對小手在絞個不停。
嵐劍閣出的是傲方,這讓王豈有些驚奇了,照這個模樣推論,嵐劍閣參加武比的人,不是他!那會是誰?傲方的實力,王豈自知要比自己強太多,看樣子,他小瞧嵐劍閣了。
長歌門來的是那雙胞胎之一,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俏笑的麵孔,勾走了場下無數人的魂。
天刹居然出的是一個老頭子,這讓王豈啞然,太一宗的大試裏麵居然沒有規定年齡,還真是奇葩,王豈突然意料到了一個問題,似乎武比也是如此的,王豈有些不明白這個六芳在想些什麼了。
紫玨宮走來的是孫小鯉,她索然是個女子,可站在那裏卻要比男子還要威武,看著她一身的淩厲,讓人不免感歎起來,誰說女子不如男。
軒真門倒是出了一個不出彩的女弟子,沒有任何的出奇,安靜的站在那裏,目光清澈,王豈隻知道她的名字,一個很靈氣的名字,她叫做浮塵。
東嶽峰是傲映,要不是因為傲方確實跟傲家沒有什麼關係,王豈都不得不相信她不是傲方的妹妹,年紀雖小,卻和他一般的淩厲傲氣。
花離穀的女子叫做無聲,渡步前來,飛花散亂,仿佛是遊在花中一般,一步一步,美不勝收,仿佛天地間的花朵都是為她而襯托一樣。
凶風堂來的是一個丐幫男子,他叫做仁安,正在不斷打著哈欠,腰間掛著一個青酒葫蘆,肩膀之上站著一隻雄鷹,正在警惕看著四周。
王豈看著這幾人,壓力山大,最讓王豈沒有想到的是方正寺沒有參加,但是天刹門參加的這輪,卻是出乎王豈的意外。
不過王豈也釋然,他沒有想太多,他隻為自己盡力而行,輸了贏了也無所謂。
而且自那之後,他已經好久沒有參加過文鬥了,他也有些躍躍欲試了,想當初,這可是他的強項。
太一宗的文試和平常的文比截然不同,可以說文試要比武試還要凶悍。
文試第一小輪是考官出一個字,而後按照抽簽依次出詩句,然後隨意點一人回答自己所出的下句,可以是絕句,也可以是律詩。
但音韻格律卻不能錯,題為花,那麼必須是以提問者所言而對,如若詩句深意不相符,或者字韻對錯,皆是錯。
雖然對於才子詩句不是問題,但可以按順序隨意選擇回答人,這可是難上難了。
倘若是所有人都圍著你而攻,那也是難以招架。
所以這比的不是才華,而是看你這個人,和他人的關係如何。
一直相繼,直到剩下三分之二的人,在參加第二小試。
看著漫步而來的立軒,王豈有種打死他的衝動,都是你的錯。
“好了,規矩我猜各位都清楚了,所以我也就不多提了,今天的題,是藏頭詩,不知道也沒有出乎各位的意料,但是今天這個日子隻是藏頭詩就太不盡興了,我們就以問這出的頭,回者給出個反義的藏頭,這樣如何。”立軒一身白衣站立,眼神輕動,在幾人身上掃過,帶著幾分笑意。
本藏頭詩就很不容易,這又要出個反舉,這可是讓人有些苦惱了。
“那麼,各位來抽簽吧!”立軒對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上前,像變戲法一般拿出了一個方盒,放在了胸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各位,還在等什麼,時間可不等人。”看著立軒臉上的笑意,眾人醒悟,向著他聚集而來,想到先到先得,所有人都明白了起來。
王豈哆哆嗦嗦的將手伸了下去,捏著一張紙張就跑了出來,隻希望是個吉利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