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啊!那就先好好休息,我也解解乏。”王豈衝著江子一笑,從腰間拆下一個小酒葫蘆,打開塞子,一股淡香四溢開來。
“你居然還飲酒?”這是江子第一次見到王豈喝酒。
“落花一生候,掀去紅蓋頭;幹下這碗酒,英雄不抬頭。此酒女兒紅,我找遍整個太一宗,就發現了這個好酒。”王豈飲下一口,哈哈大笑起來,跟了李白這麼久,武藝沒有漲多少,可這酒量和品酒卻是大漲。
“那不是姑娘家嫁人娘家所出的酒嗎?”江子的清瞳裏似乎有著三分好奇二分羨慕一分落寞。
“怎麼了,你想來一口。”王豈將葫蘆遞到了江子的麵前。
江子連忙搖手,她可不敢碰這酒,酒肉對於她這種修命之人都是大忌。
“那你是想嫁人了,哈哈。”王豈看著江子哈哈大笑起來。
“去死。”
“對了,你之前為何不下來。”王豈看著安靜出奇的江子,沉聲問道。
“因為——因為——因為我師父說過,這裏必須必須要有——要有兩人才可以進入。”江子有些遲疑,頓頓停停的將整句話說完了。
“兩人?”王豈有些想歪了,兩人?還必須要兩人,這個,嗬嗬。
“難道這是師父的提醒?”江子眉目微轉,腦中開始思議當初師父所說那句話的意思。
“孤男寡女,是需要我們合體嗎?”王豈掃了江子那發育不完全的嬌軀,甩了甩頭,做出了一副嫌棄的模樣。
“信不信我打死你!”江子有些嬌羞。
“好了好了,你師父除去這個還說什麼了,讓我指點你迷津。”王豈快步上前走到了江子的麵前,輕笑問道。
“嗯,讓我想想。”江子開始回憶起來——
“將兒,師父雖然說過人不可信,但是並非是是指所有的人,那薑玥是欺騙了所有的人,將一切原因都推到了你的身上,可是,你個大師兄,不是也一直在為你辯護嗎?”
“雖然時光不會騙人,但是卻舊人換新人啊!”
“師父知道勸不了你了,最後隻能如此了,地下有著一處所在,是師父一生的心血,所修補出殘破大若方天鼎的一件贗品,如若你敢去相信一個人時,那你就帶他去吧!說不定可以找到治療你這病疾的方法。”
“哎!你以後會去相信一個人的,隻因為你是一個女人,隻可惜,師父所相信的人,他不會來了。”
“喂!喂!私密馬森,就撒哈密大,哈嘍,那大庫紋理。”
“嗯,你在幹什麼啊!”江子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如同跳大神一般,手舞足蹈的王豈,有些哭笑不得。
“咳咳!我看你入神,發呆了好久。”
“喂,王豈,你說你被我騙過多少次了。”江子撐著下巴,注目看著王豈,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我也忘記了,怎麼,你又在打什麼主意。”王豈看著江子,有些後怕起來。
“那你為什麼還信我。”江子的語氣有些奇怪,似乎夾雜這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雖然一直騙人,可我為什麼不信你。”王豈有些莫名其妙。
“嗯,我知道了。”江子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小溪之前,捧起了水珠,清洗麵孔,真是好鹹的水啊!
“剛剛,你喝過這裏的水,對嗎?”
“嗯,怎麼了。”王豈看著江子,不知所以。
“不,沒什麼,我們今晚可能要拉肚子了,這水裏麵摻雜了一種藥粉,可以讓人從幻覺中清醒過來,但是前提是清洗眼睛,可不是口服哦!”江子回身看著王豈展顏一笑,清素嬌豔,驚起一片落風紛瑩。
“我靠,不是吧!那你還喂了我一大口!!!”
“嗯哼。”江子看著抓狂的王豈輕笑起來。
師父,你還真是會算計啊!就算我帶著王豈,也早晚會要清洗身體,所以,你這步棋,隻贏不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