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奶奶個腿,別以為你是主角我就不敢削你。”李歡尋一臉的黑線。
“那你說說理由。”
“我是怕有一天,所謂堆積的世事經曆,會讓你走向自己心中所謂的善,可是,好好想想那真是善嗎?”
“唔,就像這件事,我們真的對嗎?那些人真的該落到如此的地步嗎?”李歡尋無奈的歎氣。
“是因為地下隧道那件事情,所以你心中某種東西覺醒了。”王豈看著麵頰蒼白的李歡尋,開口語道。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的玩怎麼正好相反啊!”李歡尋看著王豈,目光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
“觀棋不語,那豈不要憋死。”王豈努了努嘴,聳肩表示自己做不到。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王豈,你以後怎麼打算。”
“跟著我師父。”王豈的回答很幹脆,一口應答。“你呐?”
“過段時間,我會去崇州,我想去衫鷹山看看。”李歡尋張口笑道。
“我記得李尋歡就在此山消失的,對嗎?”王豈記得書中所述,李尋歡因誤殺自己所愛之人,撕心裂肺,他最後放棄了所有,退隱山林,最後所出現的所在之地,就是衫鷹山。
“嗯,我想知道,當年的祖上,最後是怎麼做的,當然不瞞你,也為了尋找那剩下的半卷秘法。”
“小李飛刀重出江湖,不知道要驚起一夜如何的風雨。”王豈哈哈一笑,如若李歡尋習會了飛刀,自己以後就能多一份強大的助力,起碼被人欺負了還可以揍回來。
“不過說實話,能認出的人應該不多了,怎麼說這飛刀絕技也已經消失了三百年之久。”李歡尋有些遺憾,李家直脈到此代,就隻剩下他一人。
“這曆史的一頁紙,到底能輕描淡寫的埋藏多少故事。”
“怎麼聊著聊著話題深沉下去了,對了,你跟李白李姑娘是不是——”
“師徒。”王豈笑道。
“隻是師徒?”李歡尋很是不信,他們兩人的樣子,豈會隻是如此的簡單而已。
“暫時是師徒。”王豈別過頭,輕聲說道。
“噗,哈哈哈哈。”李歡尋似乎明白了王豈的意思,笑的前仰後翻。
“笑你個頭。”
“我居然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害羞,答非所問啊!”李歡尋沒有想到這個王豈居然會如此的麵薄,看他那平常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個不要臉的無賴才對。
“你剛剛認識素雅,不是也如此,還好意思說我。”
“你如果被一個不相識的漂亮女子推到在床,稀裏糊塗說你跟她一夜纏綿,非要和你成親,你會是什麼感覺。”
“求之不得啊!”
“……你贏了。”
“哎,怎麼下雨了。”
不知何時,蔚藍色的蒼空突然潑灑下了密集銀線,細雨紛落。
“嗬嗬,真有意思。”王豈摸了摸被雨水打濕的臉頰,搖頭苦笑,天空之上依然是萬裏無雲,烈陽高照,但卻奇怪的下起了雨。
“哼,老天都不讓你們走啊!”李歡尋哈哈大笑起來。
“可惜,我們不能再留了啊!”王豈將發束摘下,甩了甩濕漉漉的長發,披肩立胸。
“是嗎?那就不留了。”李歡尋隻是抬起頭望著遮籠萬裏的天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