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豈扭身夾住了鋒利的劍刃,不管鮮血流淌,身體回身轉動其起來,將肋下長劍卷入了其中,快速靠向了掌劍的男子,此時的他無處可躲,要麼棄劍閃開王豈的靠身攻擊,要麼就要硬吃王豈接下來的靠擊。
孰輕孰重,很好判斷。
他放棄了手中之劍,後退閃開,但是卻沒有料到,王豈卻對著他抬起了一隻腳,還有一根手指。
重心不穩,王豈的身體突然一輕,被急速旋轉而下重力慣性甩飛,迎麵倒地,手肘卻打在了他的下巴之上,此時的短短距離,他無法躲開。
後者在一臉的駭然之下,被王豈一擊打中。
“噗!”一個人影倒飛了出去,連帶著混血的牙齒,狠狠的撞在了凹凸不平的礦洞牆麵之上。
“咳咳。”王豈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呲牙一笑,此時他的麵容很是猙獰,滿是鮮血。
兩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雖然能從眼中看出他們此時有些畏懼,但現在最讓王豈害怕的還是身體之上的痛疼和頭腦之中的暈感,他現在怕自己撐不下去,站都站不起來。
“師兄,你怎麼樣啊!”受傷最輕的一人上前,將那個倒地的身影扶起,扭頭看著王豈,凶意大盛。
“你讓他撞下試試。”男子起身,咳出了大口的鮮血,麵容有些變形,看樣子是沒有辦法行動了。“我要那個小子的雙腿雙腳,不,三腿十指。”
“哼,那就試試,大爺我在這裏站著,讓著你雙腿雙手,隻靠這一腿降服你,哈哈哈。”王豈搖搖晃晃爬起,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勉強的能讓自己站住腳,對著他哈哈一笑,現在的他,都感受不到身後牆壁之上的凹凸質感,此時他已經全身麻木,五感盡失。
“你,混賬,師弟,給我先把這張嘴巴撕爛。”
“算命先生說過,我這輩子九生一死,大富大貴,敢問諸位誰能製我。”王豈放浪的大笑起來。“哎,李白,你個混賬師父,看來真是沒有辦法讓你戒酒了。”
“快去。”
“可是,師兄,二師兄不是說了不要讓我們輕舉妄動嗎?”這人有些膽怯,當然他害怕的原因不是他口中的二師兄,而是單純的畏懼,他怕這副場景,他會思起,那一夜的腥風血雨。
“二師兄不在,現在我做主。”
“哦,是嗎?”一個黑衣男子突然而出,出現這片黑暗之中的他,仿佛是和這個黑色空間是一體的。
“大師兄,你怎麼會這裏!”
“嗬嗬,師弟,你這個問題可真是難倒低智商的師兄我了。”雲風微笑看著地上渾身顫抖的身影,眼中的寒光讓人有些不敢直視。“長渡,帶大家回去,還有讓我們的四師第回去好好反省。”
“是,大師兄。”長渡正是口中的二師兄,隨著他的話語,目光飄向了某人。
“你可是錦霄城之人。”雲風走到了王豈麵前,看著王豈,開口輕語,眼中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是徹骨寒心,讓人懼怕。
“不先自報家門,這不禮貌吧!”王豈勉強睜開了眼睛,抬頭直視著雲風。
“那還真是失禮了,那麼。”雲風對著王豈微微一笑。
“碰!”
“我其實,很討厭說廢話的。”王豈被雲風一擊重腳踢倒在地,雲風自高俯視著王豈,溫和的聲音之中盡是可怕的殺意。“安耀門失火,你知曉吧!”
“咳咳,你到底是什麼人?”王豈的視線有些模糊起來,一切都看的不清楚了。
“果然,你的那套武功出自越王府,我猜是越王家管家王百萬的不傳內武,潛武衍。那麼你的身份,很讓我著急在意啊!”
“越王一家,應該都被抄家了,為何,還會剩下一個活口呐!”雲風打趣的看著王豈,不知在思索什麼。
“莫非,你跟越王,關係很不一般。還是說,那個從不出世露麵的越王,有個和你一般大小的兒子呐。說實話,我們的緣分很不一般啊!我們可都是喪家之犬,隻可惜,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地步。”雲風對著王豈的腦袋一腳踩下,將王豈最後一絲清醒趕走。
“大師兄,我們已經那個縱火的女子抓到了,可是事臨最後,她把那個重傷的男人推了出去,讓那個男人跑掉了。”一個藍白長服的男子出現,看來也是他的同門。
“哦!素雅居然會去救人,嗬嗬,看來那個男子對他很重要啊!哼哼,可惜還有一個人一直沒有著落,如果在把她抓到,我們就大功告成了。”雲風將王豈扛起,隨後和那人一起離去。
自兩人離去之後,此處突然傳出了微弱的聲響,是自牆壁之後傳出,
在牆後有著一個柔弱的纖細女子身影靠坐在牆壁之上,在她的腳下橫七豎八著一地的屍體,還有成片的破碎酒壺,美酒撒了一地,聞著濃厚的酒香撲鼻,看模樣是珍藏的百年好酒。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