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麻痹,你踏馬裝什麼裝。你以為我還跟以前一樣麼,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這裏趴下。”梁寬直接就破口大罵道,要不是顧及王詩語在這裏,他都想上前動手好好教訓寧爭一頓了。
寧爭伸手就握住了擺在他眼前的酒瓶,猛地轉身,狠狠的將酒瓶扔了過去。
梁寬瞳孔突然放大裏麵是滿滿的震驚,隨即迅速的從椅子旁跳到了一邊。
啪!
酒瓶摔在了酒桌玻璃台上碎成了兩截,不少玻璃碎渣四濺散開,周圍幾個同學皺著眉頭退到一邊。
“你踏馬竟然敢拿酒瓶砸我?”梁寬還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寧爭。
“我踏馬還要打你!”寧爭一步邁出就揮拳砸了過去。
盡管事情發展到現在很突然,但是一直在寧爭身旁的榮哥反應比較快,率先回過神來第一時間就伸手拉住了寧爭。隻是扔了一酒瓶還沒什麼事,要是兩個人真的動手打起來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還不快來幫忙!”榮哥當即朝後麵喊了一聲,以前的室友急忙就衝過一起拉住了寧爭。
“我踏馬今晚要弄死你!”梁寬在看到寧爭居然握拳朝他衝過來後氣的身子發顫,也不管不顧的就衝上去準備打寧爭了。
好在身邊的人連忙上前拉住,兩人都在被人拉住後,也就沒有產生肉體的摩擦對碰了。
“都是同學,你們鬧什麼鬧呀。”
“消消氣,不就是為了宋向江,你們動手幹嘛?”
……
畢竟都是相處三年的同學,大家也不願意看到雙方動手,這才紛紛開口勸道。
寧爭也沒有再繼續鬧了,冷冷的看著梁寬,道;“今晚,看在同學們的麵子上,我不追究了。以後,你踏馬要是敢在拿香江的事情說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梁寬瞪大了眼睛,笑了一聲,舔了舔嘴唇,道;“寧爭,你有種。嗬嗬,今晚不教教你怎麼做人,我怕你是不知道你梁哥我現在是在幹什麼的。”
說完,他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東哥,你帶人現在來我包廂,有點事要你處理下。”梁寬打的是名都大酒店保安隊長的電話,他跟著他大伯來這裏吃過飯。後來,他也單獨和新認識的一些朋友過來了幾次,一來二去他就跟保安隊長認識了。兩人一起喝過幾次酒,關係還算不錯。今晚的廂房,就是他叫保安隊長訂的。
“寧爭,梁哥不就說了兩句真話,你急什麼,還不快點跟梁哥道個歉。”
“寧爭,道個歉陪個不是吧,事情別鬧大了。”
“寧爭,這麼多人了,怎麼還控製不住自己脾氣,道個歉我們替你說個情,快點。”
……
有些是好意,有些則是惡意。不過,全都沒有聽進寧爭耳朵裏。
“寧爭,要不你……”榮哥也感覺事情棘手了,剛想勸兩句,就被寧爭打斷了。
“新縣,敢要我道歉的人,還真沒有幾個。梁寬,就你,還不配!”
寧爭狂妄無比的冷眼看向梁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