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比。”左邊有一名青年抄起一個酒瓶就準備砸向寧爭。
朱厭閃電般拿起一個酒瓶,重重的扔出,準確無誤的就砸中了青年的腦袋。
蓄力後遭到的攻擊,威力不是一般的大,那名青年痛的眼冒金星差點就站不穩了。
寧爭在卡簧刀紮中青年後,沒有任何遲疑的就飛快拔出,緊接著第二刀迅猛的就紮下去。
青年急忙抬手抵擋。
嘶拉!
寧爭一刀下去直接讓青年手臂破開了一條很長的口子,一小股鮮血立馬飆了出來。
“啊!”青年吃痛又將手拿開。
寧爭順勢又一刀捅下,插進青年的左肩膀後,左手猛地用力就掐著他的脖子將其摁在了酒桌上。
拔出,紮下,拔出,紮下。
寧爭在製服青年後就開始了兩個動作。
青年拚命的掙紮,無奈寧爭被連日陰霾籠罩,所有的負麵情緒在此刻爆發出來後,整個人陷入了瘋癲狀態,力氣出奇的大,硬生生壓製了青年的反彈。
“嗷嗷嗷嗷!”一陣淒厲的慘嚎在廂房痛苦的響起。
足足紮了七刀,青年左肩膀完全被紮爛了,皮肉都翻卷在外,看上去十分駭人。鮮血如泉般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紅了小半邊身子。他撲騰了一下後,如同死鴨一般癱軟在了地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原本還有幾名準備衝上前的青年在看到這一幕後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頭皮略顯發麻的站在原地沒有在上前。
寧爭輕吐出一口氣,拿過幾張餐巾紙擦拭了一下臉上沾染到的血跡,淡淡道:“我叫寧爭,天宮的人。唐水是我弟弟,誰欺負他就是欺負我。欺負我的下場,就是這個。”
那幾名青年臉色驟變,再看向寧爭的目光裏就透著一絲懼怕了。
“昨天打我弟弟的有你們幾個吧,我也不難為你們,每個人拿一個酒瓶砸自己頭。砸破了,這事就過去了。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那我陪你們玩玩。”寧爭拿著浸血的卡簧刀眼神狠厲的朝幾名青年掃了一眼過去。
觸及到寧爭狠辣的眼神,那幾名青年嚇得打了一個寒顫。遲疑了一下,一個個顫抖的拿起了一個酒瓶就往自己腦袋上砸。
啪,有青年砸碎了酒瓶,哆嗦的捂著腦袋。
“啊喲。”一名青年砸了一下頭後不但沒有把酒瓶砸破,反而痛的叫喚了起來,眼角不經意間掃到了還趴在酒桌上青年的慘狀,一咬牙用力的砸下去,終於把酒瓶砸碎了。
啪,啪,啪!
接二連三的酒瓶破碎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場麵很是詭異。
“你,怎麼不砸?”寧爭冷冷的看著姚青。
姚青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盡管心裏很恐慌,但還是強硬道;“我大伯是公安局副局長,我爸是國土局辦公室主任。你要是現在轉身就走,這件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
“姚振都踏馬的死了,你哪裏的底氣這麼囂張?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才是囂張。”
話音剛落,寧爭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旁邊的青年們如避瘟神般毫不猶豫的往一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