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鈔先是一愣,隨後快步衝到了朱厭麵前,激動道;“真的假的?在部隊舔了兩年孽根把槍法也練出來了啊?”
“滾你大爺的,煩你。”朱厭一把推開朱鈔,心情在瞬間被整的極度不爽。
“我大爺不就是你大爺麼,你叫我們大爺滾,那必須得去墳裏了。怎麼,還在部隊裏修煉了盜墓技術?要不,今晚我們先去把我家大爺墳挖了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麼財寶。”朱鈔一臉賤兮兮的說道。
朱厭張大了嘴,想說什麼卻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一轉頭看向寧爭,語氣不善道;“難怪被人開瓢了,這嘴分明就長腦門上了,啥人見了都嫌煩,不打都心裏過不去。”
“我日你大爺,在部隊呆兩年了就敢在你哥麵前得瑟了啊。你過來,我們去廁所單練一下,今天不鬥雞鬥死你,我就跟你姓。”朱鈔呲牙罵道,一副今天不弄死就不罷休的狠決樣子。
朱厭嫌棄的白了朱鈔一眼,聳了聳肩就往外麵走,風輕雲淡道;“這嘴還能變著法子的吹喇叭,那就說明這人活的蠻好的。不是說要給我接風洗塵麼,還不走難不住賴這裏去廁所吃飯啊。”
“走走走。”
“別走,留下!!!”在朱鈔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下,寧爭三人還是離開了。
……
在人民醫院附近,三人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就吃了起來。
“等煤球傷好了,哥幾個在好好的搓一頓。今天,就先湊合著吃點吧。”寧爭給朱厭倒了一杯酒。
“吃喝無所謂,重要的是和你們在一起。一晃兩年了,瑪德,老子還真的挺想你們的。”朱厭煽情了一句後就一口幹下了酒。
“回來了就好,以後有的是時間相聚。”宋向江笑著回了句。
幾盤菜上來後,三人又吃了起來。
“明晚有架要打?”朱厭漫不經心的問道。
寧爭和宋向江同時一愣,沒有答話隻是自顧自的吃菜。
“咋的,兩年不見,哥幾個感情都生分了,有事情都開始瞞我了。”朱厭夾起一塊青椒肉絲咀嚼了起來,話語間平平淡淡的,卻透著一絲不悅。
猶豫了一下,寧爭喝了一口酒,歎息道;“這不想著你剛回來,有些事情不太想讓你一起摻和。畢竟我和香江現在工作性質有點特殊,你一個當兵的能不沾上就別沾上吧。”
這是實話,這條路已經拉進來好幾個人了,他不想在把朱厭也帶進這個圈子。
“我就一句話,你們要是不想在和我當兄弟了,那就從這頓飯開始斷關係吧。要是還想,那就別踏馬的扯些有的沒的。”朱厭麵無表情的說道。
寧爭不知為何,心裏暖暖的,很舒服。哈哈一笑,打了朱厭肩膀一拳,罵道;“瑪德,有個混蛋前幾天摸了你小嫂子的屁股被我追了三條街打進了醫院,傷好了皮癢想找回場子。明晚我就靠你去大殺四方了,就當作是給你小嫂子的見麵禮吧。”
“自我歸來之時起,橫掃一切不服者。以後有我罩著你,我看看哪個在碰你,”朱厭神采飛揚的霸氣說出一句,眉宇間霸氣側漏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