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再好聽,沒有實際行動來證明,隻是一堆空氣而已。走吧,再不回去,他們還真的要認為我們在廁所來一次火花的碰撞了。”薛工天笑著說了一句,對於寧爭他還是抱有很大欣賞的。
“嗯。”寧爭應道。
當晚雖然寧爭和袁鵬舉頭上還纏著紗布不易多飲酒,可耐不住眾人的熱情敬酒,也就不管不顧的喝了起來。
喝到最後,一群人醉的七葷八素都趴在了酒桌上神誌不清了。
薛工天無奈隻好叫服務員送寧爭等人去樓上的房間休息。
……
第二天,寧爭頭痛欲裂的從昏沉中醒來,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的上衣和長褲沒了,隻剩下一條褲衩在遮體。
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一旁伸了過來,直接勾住了他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寧爭瘋狂的尖叫了起來,邊叫還邊悲痛道;“為什麼會這樣?酒後亂性這種事怎麼就出現在我身上了。我珍藏了二十二年的童子身可是要留給晚鳶的,為什麼沒了,為什麼沒了,為什麼沒了?”
“吵死了,一大早鬼哭狼嚎,有病啊!”從耳邊傳進了一道男聲。
寧爭眼神呆滯了幾秒後朝旁邊看去,唐池正露著側臉睡在他右邊。
突然,寧爭眼睛一下就直了,唐池握住了他的龍根抓了一把。
“臭流氓,麻痹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寧爭大吼一聲後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唐池肚子上。
“啊喲。”唐池慘叫了一聲後從床上滾了下去。
“啊!”“啊!”兩道截然不同的尖叫聲從床下傳了上來。
寧爭低頭看去,就看到了毀他三觀的一幕。
唐池整個人趴在宋向江身上,兩人正嘴對嘴的貼住了。
“嗷嗷嗷嗷!”唐池發出一陣狼嚎後猛地站起了身,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宋向江拚命的擦著嘴巴,氣的頭發都炸起來了,悲憤無比的罵道;“瑪德,狗日的,那是老子的初吻。禽獸,變態,我踏馬跟你拚了。”
話音剛落,宋向江發了瘋似的衝了上去,對著唐池就是一頓胖揍。
可憐唐池的小魚條在遭受了宋向江的一萬點暴擊後再無一點反抗之力了,隻能屈辱的任憑宋向江淩辱他。
“還讓不讓人睡了,吵……”睡在寧爭左邊的朱鈔話還沒說完就一口吐了起來。
寧爭肩膀一抖,感受到左手上涼颼颼的滋味,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寧爭蹭的使出了一記佛山無影腳,將還在嘔吐中的朱鈔踢下床了,然後他飛快的跑到了廁所清洗他的手。
被朱鈔壓到的袁鵬舉一下驚醒,一睜開眼就看到朱鈔對著他狂吐下來,寒毛瞬間炸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彈了起來。
“我踏馬要弄死你。”袁鵬舉渾然不顧自己是三級殘廢,拚了命的就騎坐在朱鈔身上胖揍了起來。
朱鈔剛吐完,意識還不清楚,一臉懵逼的就被袁鵬舉摁在地上痛扁了。
寧爭洗幹淨自己的手後匆忙的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褲子逃也似的離開了。
瑪德,竟然跟一幫糙男睡了一晚。再呆下去,貞潔真的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