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爭還未開口,唐池就一步走到了店長麵前。
“金質義,認識嗎?”
店長一怔,隨即回道;“他是我們公司另一家分店的店長,怎麼,你是他朋友?”
金質義是童瑞的外甥在公司裏是眾所周知,不然以金質義這般年紀怎麼可能去擔任一家分店的店長,明眼人都看的出這是童瑞在培養金質義。所以這個時候唐池提到金質義的名字,讓他不禁有些煩躁。如果是金質義的朋友,他現在得罪的話,沒準會借機得罪金質義。得罪一個公司裏冉冉升起的新貴,很明顯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唐池把臉靠近了店長,冷冷道;“那你知道前幾天他在國道口被我摁在地上揍的事情嗎?事後他還賠給我十萬塊,連個屁都不敢響。看樣子你是比他馬力足,也想跟我來剛一下咯?那行,兄弟們,去車上把咱吃飯的家夥拿來,前幾天沒能砸店的遺憾在這裏補上。”
話音剛落,近十人直接就掉頭朝外麵跑去。
店長臉色複雜的站在原地,一時也有些措手不及,似沒想到唐池認識金質義的方式會是這種!
很快,一幫手持鋼管的青年麵無表情的回到了展廳。
店長見狀神色間的慌亂多了許多,不過他畢竟是一店之長,也不能在員工麵前弱了聲威,所以隻好強撐著麵對唐池。
“現在是法治社會,而且我們店裏有監控。你真的要是砸店,免不了吃官司。有什麼事情,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寧爭清了清嗓子,慢慢道來;“今日之事和你們店沒有一點關係,純屬個人恩怨。氣我出完了,剩下的隻要拿回我給她的兩萬塊就行了。所以,店長,別給自己添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真的犯法的事我們也不會幹,就帶她出去拿錢而已。半小時要是沒回來,你在報警也不遲。”
這幾日和唐池相處下來,知道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說砸店的話,就一定會砸店。盡管唐池背後有薛工天在,可寧爭還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給唐池惹上麻煩。盡量能夠和平解決的話,就不需要用暴力了。
唐池見寧爭都這樣說了,也就沒有在說話了。隻是冷冷的看向店長,選擇已經給了,如果店長不識相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店長陷入了猶豫中,他也不清楚唐池等人的底細。若是唐池真的砸店了,就算報警了,鬧大了對自己在公司裏的影響勢必將很不好。
“於店……”寧爭伸手按在了楊半桃的肩膀上,用力的摁下,痛的楊半桃硬生生將長字縮了回去。
“小楊,既然你欠人家錢,那你就把錢還給人家吧。如果他們敢在打你,你告訴我,我幫你報警,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店長義正言辭道,其實也是變相的在服軟。
楊半桃絕望的被朱鈔拉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