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爭靦腆的說道;“你是老板,想漲多少也沒事。其實吧,月薪過萬,我也不介意的。”
“我一個月工資也就八千,你個什麼都不幹的還想月薪過萬,你怎麼不去搶啊?”孟叔不樂意的說道。
“孟叔,我們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就你那點活,我也能幹的。”寧爭斜著眼說道。
“你個小王八蛋,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那要是給你給點顏色,你是準備染坊咯?”孟叔道。
“如果孟叔你願意提供染料的話,我是可以考慮一下開染坊的。”寧爭一本正經的說道。
“要不我直接送你一個染坊,讓你當老板啊!”孟叔撇嘴道。
寧爭認真的看向孟叔;“規模不要太大,也就像星光酒店這麼大就行。”
“滾犢子,跟你說話真累。”孟叔氣呼呼的說道。
“哈哈哈。”眾人大笑。
經過寧爭跟孟叔的一陣調侃之後,酒桌上的氣氛又重新恢複了熱鬧。
……
“喂,老孫,嗯?好,我知道了。”
林潤掛掉電話後怒氣衝衝的一巴掌摔在了王皓廣臉上。
“瑪德,你膽子挺肥的,連薛工天的東西你都敢偷。麻痹,現在好了。不但賠了五十萬,就連你家的窩點都被派出所的人掏了。”
王皓廣捂著臉,顧不上疼痛了,震驚的問道;“不是,那地方派出所的人是怎麼知道的?所裏不是有我們的人麼,出警怎麼沒通知我們啊?”
“你問我,我他娘的問誰去。現在警方已經在滿大街的找你了,你給我去老幺的棋牌室躲幾天。”林潤吼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外人隻知道王皓廣幹的是販賣黃牛票的事情,卻不知道他暗地裏還幹偷竊錢包的勾當。往往是他手下賣票時發現哪個人錢包裏錢多,就去通知另一人作案。有了明麵上賣票的掩護,暗地裏的偷竊自然很難被派出所的人發現了。
加上派出所他也有人,他的窩點一直都沒被人發現。隻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被掏了,事情太突然了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
一個小時之後,寧爭四人酒足飯飽跟薛工天他們打了個招呼後就回去了。
“這小子蠻不錯的,一百萬放在眼前都不動心,還能認清楚自己的位置該怎麼拿錢。我怕是要戀愛了,要不讓他跟我處兩天對象吧。”白臉胖子吳俊笑嗬嗬的說道。
“嘖嘖,怎麼說我也是他目前的店老板啊。你當著我的麵說要挖人,吳胖子,你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孟叔昂著頭道。
吳俊眨動著黑不溜秋的眼球,深情的望向了孟叔;“叔,要不你就忍痛割愛把這小子送給我吧。我一定把他當貼心小棉襖對待,怎麼樣?”
“你這樣做,你家唐池寶貝知道嗎?”孟叔道。
“草,說起唐池這小子我就來氣了。叫他來汽車保險公司幫我忙,瑪德就是死活不來,硬是要守著那個破汽修廠。舊愛不肯寵幸我,那我隻好找個新歡了。”吳俊氣呼呼道。
“在看看吧,這個圈子不是那麼好進的。”薛工天淡淡道。
薛工天都這樣說了,吳俊自然也不好在多說什麼了。